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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知道,奏疏陛下擴充後宮的人,就屬安平侯和鎮南王府跳的最歡!
當年出事的時候,他們兩家第一個撇清干係,這些年只管在南陵享福。
現在好了!
陛下費盡周折把陳家鬥下去,他們上趕著來獻媚便罷,竟還不知羞恥地討好處,套近乎。真是不要臉!”
“事情哪有這麼簡單。”
李文武無奈地看著義憤填膺的夫郎,頗有些頭疼。
張河看了看錶情如出一轍的三人,疑惑道:“我也就跟你們說兩句,哪裡會在外頭多嘴。不過,看你們這樣似乎另有內情?快同我說說!”
三人對視一眼,賀林軒道:“阿嫂,這種事兒大家都有大家的不得已,不是隻有單純的好壞。我想不論是皇上還是皇后,對今後的局面應該都早有準備。”
雖然有秦老擁護,但天順帝的根基主要還是在軍方,文治上少了幾分火候。
地方吏治便不說了,亂得一塌糊塗。
如今南陵城中,除了皇帝這些年招攬的人才,大多都是保持中立的勳貴和臣屬,還有原本黨附陳氏、天順帝南下後倒戈的牆頭草。
新帝登基後,第一把火就把陳氏燒了乾淨,行事可謂殺伐決斷,雷厲風行。
他們唯恐皇帝記恨他們曾經的不作為和罪過,第二把火要燒到自己頭上來,自然有所行動。
而安平侯府和鎮南王府,就是他們推出的代表。
一言一行與其說是倚老賣老逼迫皇帝,不如說是試探和投誠。
而將陳氏一族連根拔起,朝堂已是動盪,經不起第二起風波。所以為了安定百官的心,皇帝也必會有所回應。
聯姻,無疑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辦法。
“……照這麼說來,陛下真的會迎娶安平侯府或是鎮南侯府的哥兒做後君?”
張河聽罷,心裡很不是滋味,張了張口還是忍不住道:“看來,當皇帝,也不是一件痛快的事啊。”
李文武哭笑不得,“在其位,謀其政。這些都是九五之尊必須要揹負的,你就別瞎操心了。”
張河乖乖點頭,末了還是長嘆一聲:“這一波剛平一波又起,我看,在南陵城就過不了幾天安生日子。”
翌日一早,張河和李文斌將他們從北地帶來的行囊收拾出來,張羅了不少好東西,著人送入宮中。
天順帝聽說,詫異地挑了挑眉,“百年蛇肉?千年人參?”
老太監點頭,“奴才去看過,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呢。”
皇帝硃筆未停,將一封奏摺批閱畢,收筆後,對老太監笑道:“師兄有心了。”
“你遣人將這些東西送去正陽宮,讓太醫一併過去,看看得不得用。還有,替朕擬一份禮,送去樂安侯府。昨日也沒給兩個孩子一份正經的見面禮,正好補上。”
老太監答應下來,又道:“陛下,聽說侯爺一家今日到秦府去了。也不知道情形如何,可別真的挨板子才好。”
天順帝一聽便笑了。
秦老這次動了真肝火——事情的始末前後聯想起來,當日在山水鎮上李文武夫夫為何避而不見,一目瞭然。
雖慶幸小輩們過得好,可想起來秦老還是心裡堵得慌。
那日李文武和張河送靈回京,秦老和天順帝前後腳到李府祭奠,只給了李文武夫夫一聲哼,而後坐在靈堂給李家阿父阿爹燒了足足半個時辰的紙錢。
嘴裡便說著:“宇兒,是我沒照顧好孩子們。你阿父要是生氣,你讓他晚上來找我,是罰酒還是打手板子我都認。”
又說:“怪我,老了老了,眼睛不好使了,竟沒認出文哥兒來,白白讓他們多吃了那麼多苦頭。”
再道:“老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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