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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兒想了想,答應了。
賀林軒乾脆把他抱在腿上,問何諺說:“你想出什麼歪招?”
何諺看了眼諾兒,見賀林軒都沒有讓兒子避諱的意思,也沒藏著掖著,道:“讓人去他們必經的停靠港守著,只要推薦信和州府開具的舉人文書出了閃失,他必得迴旋,屆時我讓三廉把不該來的人扣下就是了。”
賀林軒搖了搖頭,“憑我對你那個表弟淺薄的瞭解,他未必會陪同他兄長回東肅重辦文書。沒那麼好打發。”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讓人扮成海匪對他們用強硬手段吧?”
真別說,收到信的時候,何諺心裡確實閃過這個危險的念頭。
賀林軒看出來了,本來不想過多介入他的家事,還是多嘴道:“其實事情也沒那麼複雜。正所謂蛇打七寸,攻其要害,你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何諺仔細想了想,還是不得章法,急道:“林軒,你快說,是什麼話?”
賀林軒勾唇一笑,用磨刀在地上寫了一句:張秋踏進南陵城一步,張家人永無出頭之日。
何諺微微眯起眼睛。
賀林軒看出他的意動,一邊磨去字跡,一邊道:“遠豐兄,你說,是你阿爹的許諾中用,還是你這個位高權重的尚書大人說的話管用?是和你親上加親重要,還是他們家男丁的前途重要?他們知道該怎麼選擇的。”
“不過,這事情你做了就不能留情面。若你阿爹知道了,肯定要同你生出嫌隙。所以,你還是慎重考慮為好。”
何諺冷哼一聲:“他做這些的時候,又何時考慮過我?”
賀林軒聞言也不再多勸。
他親緣淺,沒有經歷過類似的苦惱,也不知從何勸起。
只道:“既然這樣,你先知會嫂子一聲,免得他日後從別人口中聽說,要擔心的。”
何諺點頭,正要說什麼,就聽賀林軒對諾兒說:“乖兒子,看到沒有,這就叫策略。”
“有些事情要一起承擔,就不能一個人硬扛。
但有些事情,比如你阿伯惹的桃花債,好男人呢,必須要親手了結。不能把問題留給你的另一半,知道了嗎?”
“嗯!”
諾兒重重點頭,也學著阿父拍了拍何諺阿伯的肩膀,說道:“阿伯,我阿父說了,在夫郎面前沒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說法。要是有人覬覦你的美貌,你得第一時間賞他一個大耳刮子,告訴他快醒醒吧,你不是隨便的人。不然,所有的不拒絕都是預設。”
何諺扶額,張了張口,卻有人先說了他想說的話。
——“賀林軒,你又教諾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李文斌過來就聽見諾兒這番長篇大論,頓時氣勢洶洶。
賀林軒忙給兒子使眼色,諾兒一把抱住阿爹,說:“阿爹,阿父在教阿伯怎麼對付爛桃花嘞。”
爛桃花?
李文斌疑惑地看過去。
何諺見勢不對,藉口家中有事,趕忙走了。
賀林軒見狀,乾脆讓兒子把剛才的事學給他阿爹聽。
諾兒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
李文斌的表情就有些難看,捏捏眉心說:“依我看,何家老夫郎也很清楚何諺和那個張秋不會有什麼,他就是想噁心噁心嫂子。林軒,你說多大的仇,他非得這樣?”
賀林軒笑笑說:“不要試圖去理解一個偏執狂的想法。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他們下一刻會不會做出更變態的事情來。”
李文斌看他一點都沒往心裡去,不由有些無奈。
捏捏兒子的臉蛋,他說:“諾兒,你阿麼心情不好,明天我們去找他和你阿弟玩好不好?”
何諺在京城的府邸已經收拾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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