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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河想起來就窩火,口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他道:“那幾個賤胚子,真以為我看不明白他們心裡藏的齷蹉?”
“這趙白氏就不說了,他是恨不得給咱家添堵。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有些人還要仰仗你阿兄,或者要在林軒手底下討生活的,怎麼就能這麼討人嫌呢?
就柯家那個,上回和我說,娶親娶賢,貴在人品不在其他。
但他自認才疏學淺同自家老爺說不上話,累得夫君心有苦悶也無處訴說,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後來他做主給他夫君尋了兩個知趣的,這才不再日日愧疚難安。
你聽聽,他當著我的面說這話,什麼意思?”
張河冷哼,“也不看看他那個尋花問柳的好夫君是什麼德行!也敢拿來與你阿兄相比!”
李文斌聽著直皺眉,待到這一句,才失笑道:“原來阿嫂是替阿兄委屈,我還以為你是要同阿兄振一振夫綱呢。”
“咳。”
張河瞪他一眼,但臉上也生出一點笑意,道:“這當然也得做,但還不是最要緊的。”
“我嫁你阿兄的時候,我阿爹就說了。
咱們哥兒雖然嫁人以後要冠上夫家的姓氏,可不論姓張姓李還是姓什麼,我還是我,還是堂堂正正的張家兒郎。
咱們做人要本分,可有些委屈是不能受的。
今時今日,如果換作我是柯家夫郎,不剁了那男人作孽的二兩肉都是寬大了,還給他安排一二三的解語花?
呵,這是拿他夫君當恩客呢,還是拿他自己當龜公?噁心誰呢?”
“……阿嫂說的是。”
李文斌哭笑不得。
他看得出來張河生氣歸生氣,但還應付得過來,也沒有多加干預。
只是叮囑道:“阿嫂,我們李家雖然從文,但也是和張家一樣的硬骨頭。有些事咱們跟人講道理,但有些事不能忍,有些氣不能受。你該怎樣就怎樣。咱們活的坦蕩自在,不用怕得罪人,要是應付不了只管丟給阿兄就是了。他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張河想到李文武對自己的維護,心中一寬。
見阿弟擔心自己,昂頭一笑道:“你還不知道我麼,能受氣那就不是你嫂子了。阿弟放心,我心裡門兒清,誰找我不痛快,總有還他的時候!”
李文斌笑著點頭。
午後,賀林軒智敵興武伯的事傳得沸沸揚揚,為人津津樂道。
賀林軒趕在日落前回到府中,晚飯桌上,一家人都是樂呵呵的,一改早上的憂色。
飯後,賀林軒抱著諾兒說了好一會兒話。
不比李信有過在山水書院求學的經歷,諾兒今天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上學堂,很是新鮮,在大人看來很尋常的一件小事在他說來都津津樂道。
“阿父,今天夫子叫人起來背書,坐我前邊的小胖子沒背出來,被夫子打了手心。啪啪啪,可疼了,幸好捱打的不是我。”
夫子打一下小胖子臉上的肉就顫一下,齜牙咧嘴的模樣叫諾兒學了十成十,逗得不行。
李文斌忍著沒笑,捏捏兒子的鼻子,教訓他:“別胖子長胖子短的叫人。同窗的名字要好好記著,不許這麼沒禮貌。”
諾兒朝阿爹吐吐舌頭,扭頭抱著賀林軒的脖子繼續跟他咬耳朵,被李文斌打了小屁股都沒回頭。
“阿父,那胖——唔,我是說紀文兄,他好像認得我,我還沒說呢他就問我是不是四方來賀的少東家。嘿嘿,他可羨慕我了,還特別貪吃,問我能不能偷偷帶他去食館吃飯不告訴他爹。”
諾兒說的嫌棄,看眼裡滿是驕傲,顯然被恭維得很高興。
賀林軒頂頂他的額頭,問他:“那你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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