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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的“聚賢堂”便不說了,二樓“迎客樓”,有書:十旬休暇,勝友如雲。千里逢迎,高朋滿座。
三樓“八方樓”,有言: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四樓“君子閣”,更妙不可言。
竹影和詩瘦,梅花入夢香。
蘭幽與詞默,菊華落懷傷。
“傲雪閣”一面梅破圖風煞是雅緻,鏤刻著: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幽蘭閣”掛著一幅水墨墨蘭圖,留白題詞:日麗參差影,風傳輕重香。會須君子折,佩裡作芬芳。
“清竹閣”種著一簇矮竹林,立石有言: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西南北風。
“秋霜閣”內一幅秋菊刺繡,上書:黃花本是無情物,且共先生晚節香。
這一句句,看得何諺流連忘返,拉著賀林軒連連道:“你這酒樓處處藏著妙趣,且看這一句——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雖則遣詞簡單,一目瞭然,寓意卻深遠,其間何等疏狂。妙哉,妙哉!”
賀林軒回以矜持的微笑。
至於用這一句,只是因為樓層越高消費越高這種大實話,就不必細說了。
何諺一步一停,踱步間唸唸有詞,待到後院都已露出痴狂之態。
藍氏和李文斌正陪著諾兒在曲水放竹葉玩,看到自家夫君對著刻在石上的詩文搖頭晃腦,如撫美玉般細細摸索,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同李文斌說:“你瞧他,恨不得將你這裡的東西全搬回家去,夜裡讓那石頭陪他睡覺才好呢!”
李文斌噗嗤一笑,也道:“我阿兄就請人給他做了幾塊竹枕頭。上面便刻著這些詩,說是枕著它夜裡都睡得格外香甜,可把我阿嫂惱的。說他夢裡都在唸詩,可吵死了。”
藍氏被逗得哈哈大笑。
末了,還同李文斌討了一塊竹枕,說要給自家男人也試試,且看他能不能睡出一個詩仙來。
直到日向西斜,藍氏才算把何諺的魂找回來。
他今日回府就鬧了一場脾氣,晚間若再不回去陪長輩用飯,就太不該了。
何諺戀戀不捨,臨走還道:“若非帖子已經發出去,真想明日就廣邀詩友來你這裡一處論學,定能得一番感悟,得幾首好詩。”
他現在就已經期待起詩會當日的景況了。
且不知那些自視甚高的才子們到此寶地,還能剩下幾分自得?
藍氏則捨不得諾兒,摸摸他的腦袋笑道:“不過是五日後的事,看把你心急的。到時候我可也要來走一遭,再同勉之說說話,陪諾兒放扁舟。”
諾兒卻玩夠了放竹葉子追流水的遊戲,搖頭說:“我帶阿麼放風箏,可好玩呢!”
藍氏並不知風箏是什麼,但對於諾兒的話就沒有說不好的。
等上了馬車,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嘆了一口氣:“諾兒那孩子我看著真喜歡。若是我也能生一個那樣可人疼的孩子,這輩子就知足了。”
何諺握著他的手,溫聲笑道:“肯定可以的。大夫都說你的身子已經大好,別心急,我們慢慢來。”
藍氏笑了笑,倒不像從前裝著滿心失落,反而興致勃勃地和他說:“生一個像諾兒的孩子便是最好,若不能,那便生一個小哥兒。將來許給諾兒,那樣他便也是我的孩子了。”
何諺:“……”
看著滿面憧憬的夫郎,他暗忖還是努力生兒子吧。
看賀林軒就知道是不會讓兒子入贅他家的,反倒平白把哥兒送人家裡去,多糟心。
這廂,李文斌也和賀林軒說起他們夫夫。
“之前還道州牧大人威嚴深重,沒想到是如此平易近人。嫂子也極親善,看他那般喜歡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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