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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柳姓伯父也是李老太傅的門生,自家在京城的門第不低。

李家出事後,除了張家號召將士抵抗,便是柳家牽繫著文官為李家奔忙,所以才讓太后小陳氏記恨。

“柳阿伯的爵位被褫奪後,與我們判了同罪。可到了賀家村,卻只剩我們一家人了。”

“柳阿麼身體不好,在路上生了重病,我們喪盡錢財,求差爺幫忙。他們分明答應請大夫來救治,但竟是貪了我們的銀兩吃酒,根本不管柳阿麼的死活,阿兄激憤之下同他們理論——”

李文斌把臉埋進賀林軒的肩窩,聲音悶悶的,帶著已經忍耐不住的哽咽。

“我到現在還記得,他們是怎樣把阿兄的左腿打斷的。”

“我坐在囚車裡,看見阿兄被那些差爺砸了腿。打完阿兄,他們更綁了他的手,縱馬拖著往前去了好遠好遠……”

“阿兄身上全都是血,看起來可怕極了。我們跪下苦求,那些人卻哈哈大笑,越發以折磨阿兄為樂。”

李文斌咬緊牙根,眼睛裡是時間也無法抹去的恨意。

“我忘不了他們甩著鞭子,對我們笑的樣子,永遠忘不了。”

他忍哭忍得渾身顫抖,賀林軒又心疼又心酸。

他雖然對這個時代的落後有所認知,可平生也是第一次聽見這樣慘痛的事,何況李文斌還是親身經歷。

那時,他該有多崩潰?

“勉之,別怕,都過去了,那些都過去了。”

他說著蒼白的安慰,只能陪著他,卻不能替他分擔。

第17章

好一會兒,李文斌才停住哭泣。

他繼續說道:“阿兄的腿廢了,大病一場。柳阿麼在路上就沒有撐過去,柳阿伯心痛之下,沒有多久也跟著離世。”

“你不知道,阿兄嫉惡如仇,以前最是開朗的一個人,可自那以後他就變了,整日整日不說話。要不是信兒出生,他都無法振作過來。”

可就算是這樣,李文武還是大受打擊,漸漸變得沉默,變成了如今這樣。

李文斌只要想想就心酸,抹淚說:“今日若非喝多了酒,他不會和我們說這些的……他以前從來沒說過,都是自己扛著。”

阿父阿爹也走了,他只能一個人扛著。

這一次,李文斌沉默了很久,才啞聲道:“自家裡出事,阿父便自請出族和江南李家斷了關係。”

“我時常聽他在祖父的靈位前自責自己的不孝,沒能繼承祖父的遺志。他太為難自己了,最後才抑鬱而終……阿爹傷心過度,也沒能撐過來。”

阿父阿爹接連去世,當時他才嫁入王家,他們家嫌晦氣,竟將他鎖在屋中,堅決不許他回來參加喪禮。

未能送阿父阿爹最後一程,是他此生最痛最悔之事。

他低聲和賀林軒說:“當時我真恨不得殺了他們!”

“可是,我掐到王二郎脖子上的時候,還是收了手……我不能這麼做。那時我都不想活了,才發現有了諾兒。”

那之後不久,在他手上逃出生天的王二郎還是病死了。

王家雖還留他給王二守寡,卻把屋子裡值錢的東西都收走了,哪怕他懷著身孕也不肯撥下一分錢來。

他們認為他是不詳的人,克父剋夫,而他的孩子也是不詳之子。

他只能獨自養育諾兒,也盡力不讓阿兄看到他的窘迫。

當時為了籌集兩老的救命錢,他嫁入王家換那筆沖喜錢,而李文武也辭去了薪資微薄的私塾夫子一職,投身商伍。

他們彼此,都沒了退路。

這幾年,雖沒有人訴苦,可都不過是在熬日子罷了。

李文斌閉上眼睛,輕聲說:“阿兄把我從王家接出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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