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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鍾延光道:“只是在想法子回憶,看能不能想起來。”
蘇綠檀心頭一凜,體貼道:“夫君,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來日方長,既然你以前會愛上我,肯定還能再愛上我的。別擔心,以後咱們子孫滿堂不成問題!”
鍾延光面色發紅地端起茶抿了一口,兒孫滿堂……他壓根不敢往這方面想。
蘇綠檀把信拍在桌上,起來伸了個懶腰,道:“都有兩天沒好好洗漱了,我這就去洗漱,夫君你回去吧,這屋裡也沒個丫鬟伺候的。”
餘光瞥了一眼桌上的信,鍾延光道:“好,我喝完這杯茶就回去。你且去吧,不必管我。”
蘇綠檀點點頭,喚了夏蟬進來給她準備洗浴的衣物,沒多久,她就領著丫鬟挑簾出去了。
聽到外面的腳步神消失了,鍾延光瞧著孤零零躺在小炕桌上的信,手指頭動了動,視線也直直地望過去,到底是伸出手拿了過來。
第一眼看過去,鍾延光頭皮就開始發麻了,走筆端正又略帶隸意,其中風骨也不是常人能學來的,不是他的字跡還能是誰的!
第二眼看過去,起頭第一行便是“思卿不見卿”,鍾延光滿面漲紅,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的筆下會出現“思卿”二字。
再往下看過去,便更加不堪入目了,連“死生契闊,與子成說”這樣的話也下得了筆。
鍾延光胸膛裡的那顆心跳動的厲害,連帶的指尖都有些發顫,恍然間,似乎又聽到了腳步聲,駭得他連忙把信扔到地上。
果然是蘇綠檀挑簾進來了,漫不經心道:“怎麼把肚兜給忘了。”
鍾延光輕咳一聲,從容地從地上把信撿起來,蘇綠檀眼底藏笑,隨口問道:“夫君在看信呀?”
鍾延光矢口否認,面色如常道:“不是,信不知怎麼落在地上,我就撿起來了。”
內室的窗戶關的好好的,燭火都不見動一動。
蘇綠檀拿著豔紅的鴛鴦戲水肚兜舉起在胸前,正好就是鍾延光視線能直接看到的地方,她道:“夫君,我去了,你這茶都要涼了,就別喝了。”
“知道了。”鍾延光視線故意躲開肚兜道。
蘇綠檀看著鍾延光遲遲不動,笑道:“看來夫君是不想走,若是如此,你我一起共浴,一起就寢吧。”
鍾延光登時從羅漢床上彈起來,側身道:“我還有些事要忙,我回去了。”
蘇綠檀叫住他:“夫君。”
鍾延光扭頭看她,道:“還有何事?”
蘇綠檀壞笑一下,把肚兜貼身舉在胸前,正好勾勒出她雙峰誘人的弧形,道:“這件好看嗎?”
喉結聳動,鍾延光拍起簾子落荒而逃,只留下內室裡久久不絕的嬌笑聲。
回到書房,鍾延光好好得洗了把冷水臉,鐵拳攥的十分緊。半晌才提筆欲寫“思卿”二字,卻是如何也下不了筆。
鍾延光捏了捏眉心,這信既是他在京的時候寫的,肯定不會是人在內院的時候寫就,如果是在前院或是衛所,或許能有人作證這信其實……不是他本意想寫的?
22.第 22 章
鍾延光仍在猜測情詩非出自他之手,便連夜疾步出了二門,去了婚前常住的前院,喚從前的貼身小廝如茗過來,問道:“你可知道我以前給夫人寫信之事?”
蘇綠檀纏著鍾延光寫這封情詩的時候,正逢他在前院書房忙正事,應下之後,當天夜裡因公不曾回府,遂隔日早晨才抄寫完畢,命小廝送去二門,遞到了榮安堂裡。
小廝如茗做回憶狀,一邊點頭一邊道:“小的知道。”
鍾延光眼皮子突突直跳,故作淡定問道:“是怎麼一回事?”
小廝語氣肯定道:“您前一日夜裡沒有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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