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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太歲”畢竟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這種微弱的關係裡,太歲只能單方面地感知他們的喜痛與訴求,無法回應,也不能自主。
徐汝成把神牌都毀了以後,人們遇到難處嘴裡不說,心裡還是會念叨“太歲保佑”,這種關係就更微弱了,連他的神識都吸不過去,只相當於耳邊一點雜音。
而此時,太歲突然發現,自己的神識可以像模糊的記憶裡那樣,在轉生木裡隨意移動了!
而比記憶中更強的是,他不單可以隨便串,還能將轉生木當成自己身體控制。
他能動了!
這孤獨的神像太久不知道“自主”是什麼滋味了,他在轉生木裡伸“胳膊”伸“腿”,恨不能原地跑上幾圈,一時忘形,不留神把一棵轉生木連根拔了,差點壓著旁邊村民的房子,這才不敢隨便浪了。
唯一一點不太方便的,就是他不再是“不能提起”的存在,要是再肆無忌憚地跟徐汝成說話,那大傻子怕是要被人當成真傻子。
太歲有種感覺,這時要是再有人拿著神牌跟他說話,他或許可以直接回答……怕嚇著別人——今天陶縣人民已經飽受驚嚇了,因此還沒來得及嘗試。
他的神識眨眼光景就在周遭轉了一圈,發現自由邊界以陶縣為限。
有什麼東西將陶縣和外界隔絕了。
“這秋殺有點東西啊。”太歲心說。
提醒徐汝成寫日期的道理很簡單:一個人不可能幹得過整個三嶽門派,她敢來野狐鄉,必得做好挨群毆的準備。被修為接近的人群毆,最簡單的思路就是控制好敵人數量,確保自己只應付能應付得過來的對手,不能讓他們聚集。而不讓對方聚集有兩個辦法:要麼是空間上將對方分開,要麼打時間差。
在空間上做手腳不容易,即使做,她也避不開“蛇王”這個地頭蛇,但眼下顯然沒有,那麼就只能是時間上的了——她特意提前報單,不等大集開始就預約下七月初七,也篤實了這個猜測。
太歲原本以為“七月初七”是個障眼法,她手上可能會有某種高明的仙器,能讓人產生時間上的幻覺,這才隨口提醒了一句,讓徐大傻跟外界聯絡的時候記得標日期,以防著道。
誰知這好像根本不是幻境。
她真的打亂了陶縣的時間!
如果這也是仙器,那得是什麼品階的?蟬蛻?還是鎮山神器,劫鍾那種級別的?
奇怪了……“劫鍾”是什麼來著?他腦子裡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個東西。
太歲一邊放風似的在全縣的轉生木裡溜達,一邊琢磨“劫鍾”,忽然,他靈感一動。
一片轉生木林隨著他心意無風自動,集體仰起樹冠,往天上“張望”,只見才剛亮起來的天色迅速變化,東昇的太陽就跟屁股後面安了蒸汽馬達似的,一路火燒火燎地“跑”到了西天,縱身跳下地平線,留下漫天星河如洗。
仙宮一幫找不著北的修士臉還沒洗完,門口夜宴的燈籠已經亮了!
太歲忽然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說道:“破法鐲所在之處,需要一條規則做準星,此地準星是‘秋殺將在七月初七夜裡現身野狐鄉夜宴’。除了這一條,此間一切聽天由命,你自求多福。”
破法鐲?
太歲神識一掃,就找到了那天那個賣銀盤彩的神秘姑娘,她身上阻斷他視線的禁制也隨著陶縣錯亂的時間消失了。
只見那男裝姑娘對面站著一個女“鐵塔”,太歲在樹裡,目光居然剛好與她齊平,與那雙妖異的眼睛對上,太歲一下明白了阻斷他視線的是誰:原來這人就是秋殺!
秋殺:“謝了,自己藏好,你死了不要緊,別壞老孃的事。”
那男裝姑娘又叫住她道:“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我不管你是要獵殺蟬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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