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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損銘文的靈氣便洩了,迴歸到太歲琴裡——燒錄這枚銘文用的是他自己的真元。
奚平又進出了破法鐲幾次,發現只要帶靈氣的:活物、符法銘、仙器……乃至於降格仙器,被他帶到破法鐲裡,都有樂聲響起。樂聲有長有短,風格迥異,仙器等級越高,樂段就越長、聲音也越難以辨認,但只要他能彈出來,就都可以用太歲琴複製。
石頭、廠造的粗布之類,破法鐲就不認。
除此以外,還有一些大概是等級太高,超出了奚平自己的修為,破法鐲認不出:比如他師父的神識、三哥放在他身上那枚上古珍品水龍珠。奚平把那水龍珠從身上拿下來塞進破法鐲的時候,其實感覺附在耳朵上的靈感微微觸動了,只是以他現在的修為還聽不清。
而他複製出來的東西,“符法銘”是可以帶出來的,複製品與原物沒有任何區別。一旦拿出破法鐲,他就會損失相應的真元。
仙器之類不行,因為仙器除了靈氣,還得用不同材料,一旦離開破法鐲,那些材料不會“無中生有”。
但如果有材料大概是可以的,奚平從蛇王仙宮裡拿了點鍍月金,在破法鐲中複製了一個降格仙器上的齒輪,複製品成功拿出去了,除了靈氣損耗,他在破法鐲中放的鍍月金也憑空消失了一點,正好就是做那齒輪需要的量。
而活物則完全不行——哪怕是一棵草他也帶不出去。
奚平剝了顆草籽放進破法裡,想看看能不能用草籽“製作”一棵草,結果複製出來的草依舊是拿出去就消散,破法鐲裡的草籽紋絲不動——這鐲子似乎不同意甲之籽能複製出乙之身。
更有意思的是,他試著用了一點靈氣,將一棵草催長了一截,同一棵草兩次進入破法鐲,響起來的樂聲雖然非常接近,卻又有微妙不同。
活的東西,每時每刻都是不一樣的。
奚平想了想,又在破法裡彈出了一個趙檎丹。
新的“趙檎丹”與方才消散的那個表情動作如出一轍,卻又好似毫無瓜葛——她完全不知道幾刻以前,曾有一個她在此地出現過,已經把她小心翼翼探查的路走過一遍了。
這是個只存在於破法鐲裡的“活人神識”。
奚平躲在暗處觀察了她片刻,心裡忽然冒出個模糊的想法,給周楹寫了封信:“三哥,給我一個紙人。”
然後他就在破法鐲裡畫了個傳送法陣等著。
片刻,法陣沒動,奚平先聽見了琴聲,這回的曲風乍一聽端莊得有點“平”,差點讓人記不住調,尾音處卻有幾個微妙的轉折,中正的琴聲一下添了薄煙似的鬼氣。
一下讓他想起白令本人。
奚平眼睛一亮:果然,破法鐲裡能使用傳送法陣。
接著,一個巴掌大的紙糊小人從傳送法陣中跳了出來,彬彬有禮地朝奚平一拱手,平平板板地說道:“奉主上命傳話:你給我等著。”
奚平:“……”
對了,他報完平安就跑去忙別的了,還沒跟三哥交代是怎麼回事。
紙人威脅完,就停在一邊不動了。
它通體純白,只糊了大致的頭和軀幹,五官裝束一概沒畫,是個誰用都行的紙胚子。
“白令大哥懂我。”
奚平嘀咕一聲,在破法中出聲喝道:“趙檎丹!”
趙檎丹吃了一驚,循聲驀地扭頭,奚平趁機將紙人吹到了她身上。
白令的紙人一旦附在真人身上,便會變成一個和本人一模一樣的“紙殼”。主人隨身帶著這紙殼,便能用它擋一次築基級以下的襲擊。而一旦主人離開,紙殼便如同蟬蛻一樣,能留在原地當替身,做一些簡單機械的事。
破法鐲裡的趙檎丹果然是“活人”,紙人一碰到她的神識就自動認了主,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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