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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

紙人應聲從窗縫裡飄進來,周楹沒抬頭,眉目間掠過濃重的陰霾,吩咐道:“找西楚陸吾,問他們陶縣那鬼地方又出了什麼事,我去一趟東海。”

他留在士庸身上的水龍珠方才被觸動了,何人膽敢潛入封魔印?

白令見他被薅了逆鱗似的臉色,也沒敢開口問怎麼回事,一邊跟上,一邊拿出通訊仙器,正要遵命傳信,卻正好看見有一封信送了進來。

白令驀地剎住腳步。

周楹:“玄隱山可有異狀?那兩個老……”

白令:“主、主上!”

周楹面無表情地回過頭——那就是他極度不耐煩的神色——卻見白令緩緩舉起手裡的通訊仙器,上面是四個熟悉的囂張字跡,寫道:“安好勿念。”

書房裡的自鳴鐘正好到整點,“咔噠”一聲噴出細細的蒸汽,鐘上雕的因果獸用頭頂著金球撞向鐘面報時。直到鐘聲落下,仙器上的字也沒消失。

那個有別人在連聲都出不了的人,就這樣穿透了封魔印的禁制。

奚平深吸了口氣,放下陸吾的通訊仙器:“封魔印對我的禁制消失了。”

他要花全身的力氣才能剋制住自己,不去寫一封家信。

他現在自顧不暇,實在沒有餘力去保護永寧侯府的凡人了,只好儘可能地不出聲,以免連累家人。

奚平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手,覺得陌生——那雙手十指修長,養尊處優,別說骨肉,連那一點撥絃磨出來的薄繭都像雕琢過的……沒有倒刺,沒有傷疤,沒有瘡,連指甲縫裡的油汙和變形的關節也沒有。

突然,奚平意識到,當年梁宸從他身上“醒來時”,第一件事也是驚奇地摩挲這雙手……跟他這會兒的動作幾乎一模一樣。

我在幹什麼……奚平倏地將拇指攥回手心。

他神識驟然迴歸身體,可太不習慣了——那三位蟬蛻長老趁他不在,直接把他那半吊子築基的身體砸到了築基圓滿。

對於開竅期來說,“靈竅圓滿”和普通開竅修士雖然都叫“半仙”,修為已經是相差百年,有天地之別了。半仙基本還是依靠外物的,再精通符咒和法陣,受修為所限,遇到高等級的修士還是沒有還手之力。而“靈竅圓滿”是像龐戩那樣道心已成、靈骨洗煉的修士,離築基只差一顆築基丹和一筆靈石的事,實力也無限接近真正的築基——別看林昭理是個築基劍修,真要搏命,他真未必鬥得過龐戩。

而到了築基,就可以親手刻銘文了,其眼中所見世界與開竅期全然不可同日而語。

“築基初期”與“圓滿”之間的差距,比開竅期還要離譜,這中間恐怕有幾百、甚至上千年的路要走,簡直就是“仙”與“人”的差別。

奚平雖然一不留神就坐了自己的頭髮,神識卻前所未有的自由。

五年前,他一記“共此時印”蓋在了自己方才築成的靈基上,差點把自己蓋個魂飛魄散找不回來;而此時,他幾乎可以自由地將神識探出去,以世上任何一棵轉生木為載體。

他一眼能將整個陶縣收進眼底,看峽江與陶縣外的群山都覺得心驚膽戰——大江如溝渠,他一掌就能截斷,山也好似紙糊的……難怪當年師父那一劍將東海都攪沸了。

萬事萬物在他眼裡,全都變得那樣脆弱,奚平甚至不敢使勁踩蛇王仙宮的漢白玉地面,做賊似的踮著腳蹭了幾步,聽見支修說:“……順拐了。”

照庭的碎片就懸在奚平的靈臺中、太歲琴上——那是別人道心高懸的地方,奚平沒有道心,只有師尊一縷虛弱的神識逗留在碎劍裡,一直鎮著他沒有邊界的神魂。

“師父,”奚平說話間,心念一動,已經離開了蛇王仙宮,落到了十七里鎮的大街上,天已經黑了,仙宮門口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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