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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寒磣我?”

奚平聽她又陰陽怪氣的,便奇道:“冤枉,美人,這從何說起啊?”

將離說話帶寧安口音,寧安離金平百五十里,口音卻很不同,那裡人尾音會拖長一些,軟綿綿的,女子講起話來尤其悅耳。據說寧安有三絕——“煙籠彎鉤橋,叫賣馬蓮嬌,藕花深處胖菱角”,其中“叫賣馬蓮嬌”,說的就是賣花姑娘沿街叫賣,聲與色皆動人,是當地一盛景。

將離說話聲音好聽極了,就是嘴裡總沒什麼好話:“人家都說了,昨夜‘餘甘公’親自彈琴,就是牽頭驢上去叫喚兩聲也能奪魁。”

“餘甘公”是奚平混在歌女伶人堆裡寫小曲的花名,一開始是他花錢求美人唱他的曲,後來許是那些小曲與現有曲牌不同,聽著新鮮,不知怎麼倒受起了追捧,變成一幫美人求他的曲。

這沒溜兒的玩意聽了將離這話,一點也不管姑娘高不高興,心花怒放地接了一句:“哈哈,不敢當。”

將離“砰”一下,把茶壺摔在桌上,臉氣紅了:“奚士庸!”

“哎,”奚平換上衣服,從屏風後轉出來,美滋滋地整理外袍,敷衍地勸道,“彆氣啦,都誰說你了?回頭告訴我,往後這幫碎嘴子再求我的曲,不先學三聲驢叫不給……嗯,這是什麼?”

他從新換上的衣服內袋裡摸出個繡工精良的錦囊,便要拆開。

“先別開啟,”將離叫住他,“回去再看。”

“什麼東西?”

“給你的謝禮,”將離繃著臉,重重地把茶杯往他面前一放,“怕餘甘先生下次也讓我學驢叫。”

“得。”奚平把荷包揣了回去,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皺了皺眉又放下了——茶沏得太釅了,隱約還有股怪味。

“跟我你倒瞎講究起來了,但凡你平時籠著點身邊的人,也不至於臨上臺樂師出岔子,連個提醒一聲的都沒有。”

“犯不上。”將離一壓眼皮,像只驕縱的貓,“我這人,命又不好,運道又背,還是離人家遠點好,省得把倒黴傳給別人。”

“胡說,”世子爺相當不贊同這話,反駁道,“命不好你能遇上我?”

將離:“……”

因為過於理直氣壯,這位世子爺常常讓人產生錯覺,好像他輕狂臭美都是合情合理的。

將離總覺得自己也賤,多少人捧著哄著她,她只覺得討厭,唯獨這比她還驕縱任性的少爺成了她的念想……這“念想”沒心,在脂粉堆裡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來不拿她當回事。

將離被他堵得接不上話,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我說真的——昨兒夜裡畫舫渡口出了人命,人又是剛從醉流華出去的……你沒見今天就沒多少人敢來了嗎?我才摘了山茶冠,就出了這等晦氣事,也許是老天爺也看不慣我肖想自己配不上的東西呢。”

奚平隨口丟給她一句甜言蜜語:“笑話,世上哪有我們花魁狀元配不上的……”

將離眼波一轉:“你啊。”

奚平面不改色地接上了後半句:“……那倒確實。”

將離表情空白地盯住了他,一時疑心自己聽岔了,世上不可能有這麼混蛋的男人。

奚平坦蕩回視,混得不加掩飾、表裡如一。

他皮薄、骨薄,下頜鋒利,五官卻生得濃烈逼人,奪目得幾乎帶了戾氣,是天生一張負心薄倖的臉。

將離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好抬起手指著門口,哆嗦著示意他滾。

奚平覺得她是月事將近,三句話兩句無理取鬧,也懶得哄她。站起來把摺扇往腰間一插,他說道:“你也該想開點,什麼都瞎琢磨——你那燒水壺該扔了,濃茶都遮不住鐵鏽味,也不怕鬧肚子,趕緊換個鍍月金的吧,我走了。”

“世子爺,”他正要推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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