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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姜薴看著他的下身挑了挑眉。
宋瑾眼裡冒起了火，“阿薴，朕……”一隻手猶豫著摸向了面具，“這張臉……”
“哦，很好看，許姑娘的醫術果真精湛。”姜薴若無其事地靠過來，握著宋瑾的手腕同他一起摘了面具。
這是一張年輕的極為俊秀的面容，卻只有一兩分像宋瑾以往的模樣。姜薴靜靜瞧著，有一瞬間覺著眼前這男人很陌生，陌生到她想逃離，可這個念頭也就只有一瞬而已。
宋瑾又哭了。
“阿薴是不是覺著朕不是朕了？”
“不是。”姜薴搖搖頭，手指撫上稜角分明的下巴，碾過輕抿的唇角，輕巧地沿過挺直的鼻樑，捂住了他的雙眼，“你總要給我點適應的時間。”說著眼角有淚劃過。
宋瑾眼前一黑，什麼都瞧不見了，“阿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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