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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礙。”
姜小乙:“那也不能幹吃青菜,何來滋補?”
鍾帛仁:“我自有辦法。”
姜小乙狐疑地盯著他,鍾帛仁與她對視一眼,淡淡一笑,再次道:“我說了,我自有辦法。”這言語搭上這視線,姜小乙莫名其妙就信了,把烤雞抓了回來。
“那我可吃了啊。”
明書:“哎哎哎!”
鍾帛仁指指滿屋子嗷嗷待哺的書童,誠懇道:“要麼分點吧?”
姜小乙瞧著這群灰頭土臉的呆頭鵝,噗嗤一笑,全都讓了出去。
夜深人靜,姜小乙幫忙搭床,她用柴火在屋子裡鋪了兩排地鋪,又去外面弄了乾草樹葉墊在上面,最後又鋪上之前裝點靈堂的白布,讓這群書童睡在上面。
安頓好他們,她自己抱著劍,靠在角落,昏昏入眠。
她睡得不踏實,迷迷糊糊間,醒了一次。
蠟燭早已燒盡,她藉著從門縫裡流露的淡淡月光,看到屋子另一頭的鐘帛仁,他好像沒有睡覺,而是盤腿坐在榻上。
姜小乙起身,穿過眾多熟睡的書童,來到鍾帛仁身前,他額頭微露薄汗,臉色發紅,身體微微發抖,似是高燒模樣。她心裡擔憂,輕輕碰他。“……你沒事吧?”鍾帛仁緩緩睜開眼睛,近在咫尺的視線,朦朧凝練,沉如深海。黑暗模糊了他們的容貌,只剩下這雙明瞳,讓他們在千劫萬世裡,彼此相見。“小乙……”鍾帛仁眼底血絲密佈,低聲道:“你可聽過莊周夢蝶的故事?我至今無法區別,究竟何者才是真實。”
她並不知道他叫的是誰,也不想多問。
她陷入那迷離深沉的眼波內。
“你為何這樣痛苦?”她輕聲道,“我知你家逢突變,但你既自稱君子,便該不憂不惑,自強不息。莊子不僅夢過蝴蝶,他也說過‘人之生也,與憂俱生’。人之命河本就喜憂參半,哪有可能一帆風順。”
耳旁聲音淺淡沙啞。
“我從不怕受苦,卻怕無有緣由。我這條賤命,奉君君不要,給天天不收。我做了那麼多的事,如今甚至分不出對錯。如今這一遭,究竟是老天獎賞我,還是懲罰我。”
姜小乙靜了許久,說道:“我聽不懂你的話,我不知你究竟苦於何事,不過這世上活不明白的人有很多。我師父說過,實在迷茫時,便什麼都不要想了,順其自然做好眼前事,做著做著,就會找到出路了。”
“……真的?”他喃喃發問。
姜小乙:“我師父的話絕不會出錯。”
他似是陷入片刻的茫然,這副神態落入姜小乙眼中,酸楚與憐惜並生心口。她身子向前,一隻手拍拍他的背,安慰道:“我看你就是燒糊塗了,快點睡覺,睡醒了就不會胡思亂想了。”直起身,面前人並無動作。她撥撥他的肩膀。“躺下呀。”
鍾帛仁本在垂眸思索,被她一撥弄,再抬頭時眼神清明瞭不少。
“我不用躺下,坐著便好。”
“坐著不行,越坐傷勢越重。”
“不會。”
“會。”
“不會。”
姜小乙被他犟得嘴巴一撇。
“你懂個屁!”
“……”
伸手再撥,還是撥不倒,姜小乙手卡腰,無奈道:“讀書讀傻了,倔得像頭驢。”
鍾帛仁靜默不言,姜小乙思索著要不要點穴,給他放倒。無意中對視,他那眼神好像什麼都知道一般,姜小乙略覺不妥。
“你願坐就坐著吧。”姜小乙努努嘴,“這樣,所謂‘吹噓呼吸,吐故納新,為壽而已矣’,我傳你一套呼吸的功法,你跟著練,於養傷大有益處。”
他好像笑了一聲。
“你傳我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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