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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拿輕放,輕輕的……見蕭護重新回來,發上水已擦半乾,去了酒氣,人也重新精神,笑著過來,見慧娘如荷花出水,扳倒了先說一句:“我可等了這麼久。”
人撲上來。
慧娘準備的話一個字沒說,先被丈夫唇堵住。他的唇殘留淡淡酒氣,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潔淨味兒,薰得慧娘半昏半沉。丈夫大手先放在身上,或是先放在肩頭不知道,只知道那手貼上身子,如一把火種般,帶起全身的燃燒。
耳邊盡是他的喘息,唇舌無處不在的侵襲來去,不時伴著他的話:“可人兒,這下子遂了我的心。”重揉濃摸,碩長的身子似山罩頂,把慧娘牢牢扣在身下。慧娘忍著,再忍著,一半兒甘甜,一半兒痛苦。沒幾下子就忍不住,哭開來。才泣一聲,臉上一熱,淚水被蕭護用唇拭去,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唇,良久放開:“哭吧,過了這一回就好了。”
少帥其實並不懂。他雖有通房,又外面也去過。只知道女人洞房哭是對的,不知道他其實不溫柔。
外面的女人,頭一回哭全是裝的,丫頭們哭完了高興還來不及,又不是天天在少帥床上被他揉搓,見到蕭護媚意迎人,恨不能把身子化給他。
蕭護能忍一年多,洪水決堤般發作。他知道慧娘是習武的身子,不會那麼嬌弱,就沒有想到自己強壯,慧娘是頭一回。
衣服是硬扯下去的,露出半邊雪白肩頭時,蕭護眼睛就直了。他半跪身子,對著白生生的肩頭略一停頓,慧娘看過來,才羞得要往被子裡躲,“譁”一下子,大紅繡百子嬉戲的綾被被蕭護掀到床下去。
他眼睛炯炯的放著光,光看這神氣就是吞下肚那種。
“求你,”慧娘下面兩個字輕些還沒說出來,“哧啦”一下子,身上一涼,另半邊衣裳也沒了。幸好定親文書不在身上,早放到別處。
這身子如一匹上好絲錦,帶著一些細小的傷痕,是戰場上留下來的。有的淺淺,只有一道更白的印痕,如纏在雪白絲錦上的銀絲,微晃動著,就眩眼神。慧娘抱著手臂,縮著身子,試圖蜷起雙足。
看在蕭護眼中,卻更像徐徐展開著。少帥深深吸了一口氣,於洞房花燭夜的床上鄭重的道:“這全是我的了。”
他脫自己衣服更快,手一甩腳一蹬,全沒了。拉開慧娘抱起的手臂,對著那無處不柔軟無處不誘人的身子只看一眼,就再次泰山壓頂,把自己的人撲上去。
“不!”慧娘扭動著身子尖叫一聲,力氣過大,險些把蕭護摔下床。蕭護從床邊兒上坐穩,看那多了紅色手指印的身子,若墜滿微紅花朵的白玉綿。少帥笑逐顏開:“壞丫頭!”再次過來,慧娘就躲。才退一下,身子一空,被他強抱過去,用幾分力氣重新壓住。少帥居高臨下開心地笑:“看你還往哪裡躲?”
慧娘要不是習武的身子,早就不行。她又哭又不敢大聲哭,忍不住再次哭,只哭得淚落如雨,只想蕭護快放了自己。她委屈的就一直噘著小嘴兒,對洞房花燭夜僅有的情思憧憬全淹沒在痛苦中。
躲,又不能;推,也不行;只有當丈夫的心滿意足,慧娘就一直哭個不停。
外面媽媽們聽得心滿意足,回去上覆蕭夫人:“新人在哭,這事成了。”蕭夫人賞了她們,關起門來和蕭大帥喜歡。
不知過了多久,在慧娘哭了又哭,覺得只怕天都快亮了的時候,身上才一輕,自己丈夫側身滾落床上,長長的喘著氣,再側著臉兒對她一笑。
這一看,蕭護吃一驚。
慧娘身上印痕,有些微微泛青。慧娘是精疲力竭,要蜷起身子,。勉強抱住手臂,哭道:“給我衣服。”卻重新被丈夫摟在懷裡。
慧娘心驚膽戰,又怕又懼,哭道:“不要,你……不是圓過房了。”她瑟瑟得厲害,蕭護才有幾分害怕。床裡還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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