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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名“滴珠!”
白天也好,月下也好,迎光若飛雪滴珠,自然有寒氣,粒粒如滴珠。蕭護頭一眼見就誇聲:“好刀,”給慧娘留下來。
再看那個人,全無章法,刀法雜亂,卻刀刀狠辣。慧娘功夫師父太多,有些走江湖沒真功夫她也學了,蕭護早就笑過她全無章法,全憑著狠性兒。
見張同海雖然身子笨重,逃命卻不含糊。危急中把小蘭香往前一推,他用滾的在地上一氣滾出去多遠。
因為身子圓,滾得很得勢。
他的隨從撲上去,蕭護手抓欄杆,目光炯炯,機會已失,還不快走?出來遊玩,腰中沒有帶劍,尋思著怎麼把慧娘驚走,見慧娘有退的心。
她刀尖對上隨從刀尖,“當”一聲脆響,別人刀皆折,慧娘借這個力,一躍而起,撲通入了旁邊池子。
蕭護愕然,十三從沒有這裡來過,怎麼知道這池子水通外面。慧娘入水之際,最後一眼看到了蕭護。
她的夫君金冠烏髮,臉上酒吃得微紅,手扶樓欄,兩邊站的有小廝,也有幾個濃妝豔抹的嬌豔女子。
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人。
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入水後,慧娘頭一個想法是,這是書社?第二個想法是,壞了,夫君會不會認出自己。江南河道多,出水後就離家不遠。小門後鎖是掛上的,此時輕推開,伸手門縫中取過鎖,躡手躡腳進去,細聽,無有動靜。牆上藤蔓內取出披風一件遮住身上水,鎖上門。抱著刀回院子裡,告訴丫頭們:“一身大汗。”
衣上水擰乾過,暫時不滴,糊弄了過去。要知道她前幾天也有意這樣,弄得一身汗水回來。
若荷如柳全是能幹的丫頭,少夫人洗出來,她們已經把溼衣泡在水裡,慧娘早把刀鞘擦了又擦,烏黑刀鞘平時摸著就有些厚重溼淥感,與刀飲人血有關。又長久存放才取出來,是這種手感。
好似衣服久不穿,壓在箱底,摸一把也有這種手感。
掛好,弄乾頭髮睡下。院門外,蕭護踏進門來。
他善了善後,再回來,就是這個時間。
進門問少夫人,說習武后睡下。蕭護不動聲色問:“那必然一身汗水?”丫頭們回說是:“前幾天也是這般。”蕭護眯起眼睛進來,見慧娘一動不動睡被中,頭髮半乾她肯定說才洗的。先去看她的刀,少帥才不去摸那刀上水,他只伸一個指頭,在刀身上輕彈數下,另一隻手下面接著,見有水珠落下來,小小的,燭下如珍珠般可愛。
必是慧娘無疑了。
燈下黑活生生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蕭護在榻上坐著想了想,慧娘是怎麼知道張同海?看她樣子,是必殺他不可!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她那不知去向的兩天。
平時女眷們在宅院裡,走一步都有人知道。
從慧娘今天的舉動和言語來看,是想造成嫖客爭風致死人命。她如何偷出宅院,如何查到喜紅院,如何知道張同海和小蘭香的關係…。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慧娘小心的避開別人認出她和蕭家有關係。
蕭護對自己未婚妻子的看法,一直是她傷於父死母亡,執著於報仇二字。她文墨俱通,品茶女紅都行,算是一個合格全才的妻子。
只有仇恨總在心中,她倔強一些,蕭護也能體諒。雖然這不像女孩子。
但今天,妻子給少帥一個新看法,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個小狐狸,把自己夫君騙得團團轉,要不是今天晚上不是在書社而是在喜紅院,蕭護知道自己還不能發現。
他手指點在榻上小几上,把慧娘可能出去的幾條路一一排除。比如表妹們和她勾結,這不可能。慧娘才到家裡還不熟悉人,不管什麼親戚一概笑臉相迎,母親誇她會是個好主中饋的媳婦,上對長輩是關懷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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