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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第一女魔頭是好關的嗎?壽昌郡主是沒有陽光自己也燦爛,沒有雨水自己造。在帳篷裡大叫大摔大鬧,扯著嗓子一直罵到說不出來話。
守帳篷計程車兵讓她折騰累了,覺得比給一群馬洗澡還要累,又天冷,眯著眼只想打盹兒。袁連過來時,他們神疲思倦的,就沒有發現。
這是壽昌郡主真正吃的苦頭。
對於蕭護,她只是情傷,還有國舅鬍子可以揪,還有宮中可以告狀,其實還是一個幸福的人。而今天,她親眼見到國舅被捆,壽昌郡主委屈地坐著,正哭泣得傷心:“舅舅,我要舅舅,”
鄒國舅從後面走入帳篷時,就看到外甥女兒委屈的樣子。
他心中一疼,張開手臂:“壽昌,以舅舅這裡來。”
“舅舅,嗚……”壽昌郡主是哭啞了嗓子,才沒有讓外面聽到。鄒國舅一把抱住她,從後面劃破帳篷口子處出來,邊走邊道:“小聲。”
走下十幾步,一個士兵撒尿,驚叫一聲:“國舅跑了!”
袁連一拳打倒他,帶著國舅往跑,有人過來接應,可憐人也不多,只有二十幾個,匆匆上馬,壽昌郡主本會騎術,此時不是撒嬌地方,也沉默的不再哭泣,打馬緊隨鄒國舅逃命。
後面追兵緊緊不放,又加上兩邊暗林憧憧,似鬼影子一般。有北風吹過,樹枝凍得結實不動,積雪卻掃下來,好似妖魔鬼怪,讓逃命的人心頭如壓大石,喘不過來氣。
有一支追兵,繞小路,卻到了前面。
前面一個人,鄒國舅認得清楚。他面臨生死關頭,又掛念皇上和太子安危,危急中,大喝一聲:“楊威!你還記得老夫情意?”
楊威果然愣了一下,見鄒國舅帶馬拐上小路,狂奔而去。
“將軍,怎麼不追?”
楊威苦笑一下,他心頭泛起的是有一回犯了小錯,要挨軍棍時,國舅說了情。楊威受利誘造反,又與上司有小過節。他幽幽道:“他回京去,也是死路一條。”
城門早就透過訊息,張大帥正往宮中推進,楊威心想,讓別人殺他去吧,帶人回西山大營。
鄒國舅越奔越想越知道不妙,他一天沒怎麼進水米,雙臂被綁得血脈不通,在寒風中如遭針扎,刺痛上來。
幾回,握不住馬韁,是心中有皇帝和太子、姐姐在,才忍痛又握住。
北風是公平的,沒有因為他們逃難就不吹拂。一個時辰後,壽昌先哭起來:“舅舅!”郡主從沒有逃難過。
鄒國舅怒喝一聲:“忍住!”喝罵外甥女兒,自己更是心疼。可是自己奔馬都不容易,怎麼能帶外甥女兒一同?
壽昌被這一聲大喝後,居然不再抱怨。一行人在二更後,到了城門。遠遠地看去,城門上人衣甲依就,可袁連和鄒國舅都謹慎地看了又看。
寒風,把壽昌郡主奔出來的汗水吹乾,化為薄冰貼在她身上。尋常她是要加衣服,換馬車的人,今天沒有,也有大難臨頭之感,居然能忍得住。
鄒國舅終於看出來破綻時,再次打馬奔往另一個城門。這個城門上喊話,結果一輪箭雨如注,國舅再次奔逃。
換了三個城門,到了三更時分,才找到蕭護拿下的城門。一聽少帥大喜,這也算是一種諷刺吧。鄒國舅面有倦色:“我可累了,少帥在哪裡,帶我去見他!”他沒有注意到壽昌郡主的神色,壽昌郡主是五味雜陳心情,還是在路上用手抿了抿髮絲,取帕子擦了擦面龐。
蕭護正一個人想心事,他比十三想得要多。攻打宮中救駕?以後要說自己有罪,寧江侯會出來?長公主會出來?
官場上最多的,是過河拆橋。
還有蘇雲鶴不時打岔:“表哥,幾時帶我殺一陣去?”蘇小弟是興奮莫明,他壓根兒就沒有吃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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