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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房專寵到一個丫頭也進不去。
玉笛等人回話,說大帥的院子也一步沒邁進過。
對於古代出身的長公主是看不慣的。
程業康心疼母親,她天天是起早貪黑,朝政不是好玩的事,母親倖好有蕭……程業康也對蕭護頭疼:“官員們他說殺就殺,殺就殺吧,還在先帝在時定的欽犯墳前殺,這不是大逆不道嗎?”
“唉,他沒有娶個好妻子,扯不完的後腿!”長公主再把蕭護打量一遍,功是高的,行事也是謹慎的,就是娶的妻子不行。
見月亮有彩,雖不是全月,卻斑斕可觀。到窗邊,長公主仰面有了淚水,對自己的父親,老先帝遙遙寄憂愁:“文昌王要是真命天子,怎麼還不見進京?別人都來了,他倒不敢出來不成?”
文昌王要不是真命天子,長公主打了一個寒噤,餘下的那些人,一個比一個不中看,他們當政,哪裡還有自己好日子過。
歸根到底,長公主還是要自己的好日子!
程業康吞吞吐吐,不知道是不是要把張閣老下午的話說出來。他猶豫不決的影子印在牆上,長公主見到,才問:“你有什麼話?”
“是張閣老說的。他說寧江侯是老臣,蕭護和母親都不加罪與他,是體諒他一片苦心。而母親的一片苦心無人體諒,是母親是個女人!”程業康如實地說出來。
長公主身子晃幾晃:“你再說一遍。”程業康尷尬地道:“閣老說,有些事既然有大帥在,不妨全交給他,以後新帝立,有不好的地方,也與母親無關。又說用人理當給點兒什麼,兩個官員的命,哪裡比得上京中百姓們的命!”
“他們全說我錯了?”長公主不敢相信又問一聲,面上急切嚇住程業康。下面還有幾句,程業康欲待不說,又覺得實在有理。他緩上一緩,待長公主恢復幾分血色,才輕聲又道:“太妃打發人出來,也有幾句話。”
長公主吃力地坐下來:“說吧,讓我聽聽太妃這個女人又有什麼高見?”程業康小聲道:“張太妃說,請母親多想想前朝的呂后,請母親多想想牧羊的蘇武。”
呂后和蘇武,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起。張太妃提這兩個人,是大有深意。呂后,漢高祖劉邦之妻,以劉邦去世後殘害戚夫人聞名。劉邦在世後,呂后是很能忍辱負重為自己兒子保住帝位的。
張太妃說呂后,也不是指讓長公主對蕭護忍辱負重,而是指呂后在戚夫人得寵時,沒有被拉下馬,是呂后有張良等人相助。
長公主一人堅持到現在,與蕭護有離不開的關係。再就是蘇武,他為保氣節,牧羊數十年,回到漢朝時,節杖掉光了毛,卻還在。
他們全是為儲存該存的,一直忍耐。
張太妃隱隱地表達自己對長公主幹政的看法,你可以當個總管家,卻不要件件樁樁的事情左右人。
長公主失聲痛哭,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她發現張太妃才是瞭解她的人,知道自己無處不小心,只為新帝來時,這還是一箇舊局面。
不是新朝新規矩!
月色朦朧下,程業康躡手躡腳退出。外面,張閣老等幾個人還在候著。見程業康出來,張閣老眸子一閃,沒有問,也等於在問。
程業康道:“閣老這邊來。”張閣老走過去,手不住撫著鬍鬚。程業康低聲道:“我對母親說了,母親正在流淚。閣老,我母親她,也挺不容易。”
張閣老心中暗樂,大成長公主這不兵亂了,也會流淚?他神色肅然:“我是一片真心,不怕長公主惱才說出來。要知道,這麼大的局面,不是長公主帶著幾個人能撐起來的。”程業康早先心思也左右的滴溜溜轉,現在也無話可說,只道:“是是。”
張閣老出來,給蕭護去了一封信箋:“東風已在,不催何時?”這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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