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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無處發時,大帥走到韋將軍面前,飛起一腳,把他踢了一個翻滾。身子重重落地時,大成長公主再也堅持不住,也摔倒在地上。
沒有人扶她。
長公主坐在冰涼的地面上,耳邊傳來的是韋將軍痛苦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語聲:“我招,是我拿的,別打了……”
“你招!”蕭護大罵:“你如今肯招了!你如今肯放老實!你可知道一個時辰以前,就在這書房院外,幾十個精良的刺客,幾十個要傷害我家人的刺客,幾十個狼子野心的東西……”
長公主大叫一聲:“別說了!”
蕭護“呼”地,卷帶風聲對她轉過臉兒,陰沉沉地:“你讓我不說,我就得把我的恨放在心裡!你讓我不說,我就得把別人的禽獸之心放在心裡!”大帥越說嗓音越低,卻一字一句聽得一清二楚。
“我的妻子有何過錯?我沒有出生的孩子有何過錯?我有何過錯?我平京亂,理民生!我鎮京中,為新帝!我有何過錯!”大帥眸子裡怒火中燒,有什麼燃燒著熊熊烈烈。長公主抵抗不住,慌手慌腳在地上往後退,直到脊背碰到椅子,才無力地停下身子,無助的顫抖著。
有著什麼,似冷風,又似冰刀子,或者是大帥親吐的憤怒,從長公主心中劃一層,再割一層。哪怕她鮮血淋漓,也不放過。
大帥的恨,一直深藏心中。大帥的怒,一直壓在心底。今天,他毫不客氣的大怒暴怒,把自己心頭痛恨全翻出來,化為狂風,化成巨浪,化成寒山,全對在長公主拋過去,砸過去,擲過去,不管她死活!
大帥陰森森:“來人,再帶一個上來!”
長公主到此時全無還手之力,空洞的眼神像一個讓人戳得破碎的布娃娃。她茫然不知所措,只有背後的椅子帶給她微薄的依靠。
見又帶來一個人,是楊大人。
又帶來一個,是另一個官員。
又帶來一個……
一下子十幾個全帶了來,最後一個帶進來的,沒有受刑。在書房院門上去了堵嘴布,他就開始大叫:“冤枉,我馬寒山冤枉!”
長公主再也沒有一分希望。
西山大營的馬將軍,準備在城外接應文昌王的人,也帶了來!西山離京城很遠,應該是黃昏時候就去人拿下,才能這個時候回來!
書房裡燭光亂晃,喝罵聲問訊聲,還有皮鞭聲板子聲。大帥惱起來,一腳踩斷了馬將軍的手臂,在腳下輾著,一句一句痛心質問:“你馬寒山的妻兒老小,不是本帥平亂時才是活命?你馬寒山就任西山大營,不是本帥也保你!”
馬寒山不能分辯,對著呆若木雞的長公主看一眼,大叫一聲:“忠義不能兩全吶!”以頭撞地,暈了過去。
倒還沒有死!
蕭護冷冷地收回腳,在地上擦了擦,還是有幾絲血絲在鞋上。吩咐蕭西:“取鞋子我來換!”換過鞋,餘怒未息地掃一眼大成長公主,也算撕破臉,獰笑一聲:“公主不是來吃喜酒來,送公主回府!”
大步出去,往內宅裡來。
夜風中,有酒氣飄來。大帥停下來,對房頂看看,步入二門中。
繁星下,房頂上坐著顧孝慈,他今天總算沒扮戲子,是一張蒼白無血色的面龐,旁邊坐著小鬼。
一老一小各拿著一把酒壺對飲,也能看到書房裡動靜。
見蕭護身影走遠,又見到長公主讓人扶出。顧孝慈倒不同情,不過悠悠然對明月:“小鬼,你看到沒有,這就是權力王法,誰得到誰就是爺!”
小鬼罵他:“放屁!我都查過了,你是十年前入宮,當了幾年受氣小太監,後來才到張太妃宮中,太妃愛聽戲,你就苦心的學,才混成大太監。別在小爺面前裝得跟見過上下五千年全似的,你又不是宮裡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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