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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石明端坐不動,泰然受了蕭護長揖,舉手讓座,淡淡道:“抱李不抱李的,說得沒意思的。改日我備酒宴,請你和少夫人到家裡坐坐。”蕭護一驚,石明笑了:“蕭少帥,虧你也是槍林箭雨中殺出來的人。”
諷刺蕭護膽量不高。
蕭護心中是滴溜溜轉,但是先答應下來:“啊,是我有幸了。”蘇雲鶴的涵養在這裡表現,他一言不發,只靜靜聽著。
當下聽歌舞,喚幾個小娘來唱曲子,正聽著,大亂起來!
“啊……!”先是女人尖叫!
再來,有如大軍過境,“稀里嘩啦,砰,啪,嘭!……”什麼古怪的聲音全出來了,有人喊:“攔住他!”
有人罵:“讓爺睡覺不睡?”
三個人只安坐不動,支耳朵聽。見一個人跌跌撞撞過來,推開遇到的一切人,那走姿,比喝醉酒的人還要難看,半彎身子,不時走之字形,又走幾字形。歪歪扭扭,踉踉蹌蹌,時而快摔地上,又撐著起來。
永寧侯的隨從去攔,被他大力推到一旁。蕭北認出來他是誰,和蕭墨上去攔,被他一把推開。蕭北驚駭,幾時長的力氣?
他衝進來才直起身子,臉上通紅一片,春意一片,是張玉成。
手指蕭護大罵:“你,是你害的我!”張玉成再也看不到別人,眼中只有蕭護。走過來,雙手奮力一掀,桌子上酒菜全落地,桌子摔到地上。
蕭護等三個人早站開,蕭護淡淡:“他上了別人的當!”石明還在糊塗,聽蕭護又道:“中了春藥。”
張玉成嗚咽著忍著,比哭還要難過的聲音:“姓蕭的,你對小爺敢下這種毒手!”蕭護玉樹臨風般站著,笑起來神采壓過繁星光:“這與我有什麼關係?你血口噴人前,先想清楚。”
老鴇急匆匆過來:“我說張公子,您這是怎麼了?”
外面跑過來一個人,手指張玉成道:“他給了我錢,讓我把酒下藥,端給那穿青衣的人,我端錯了,沒想到還給了他。他這藥厲害,要解藥問他自己!”
是個臉生的人,說過就跑了。
蕭護微微地笑,蘇雲鶴解氣地笑:“喂,你的藥在哪裡,快取出來服了吧。”石明厭惡地笑。張玉成抱著腰,看眼前一切全是粉紅色的。粉紅色的女人……他一把抱住來幫他取藥的老鴇,往地上一按。老鴇哎喲掙扎:“我說公子,我可不是姑娘們,我不賣身多少年,我說公子,哎喲,快來人呀,”
大茶壺們都會解春藥,上來幾個按住張玉成,拿冷水潑,拿冷茶灌,喊著:“吐!快吐!”
蘇雲鶴哈哈笑起來:“是真名士自風流,你這也算風流一件。”
“娘呀!”
張玉成甩開按他的人,眼睛紅得可怕:“給我女人,快給我女人!”見一個小娘最近,扯住就按在地上,正去衣服,又是幾盆冷水潑他身上,潑得他身下小娘顫抖著:“會凍死人的。”
這是大冬天,當小娘的為俏,還穿得少。
冷水暫時讓張玉成清醒一下,他一眼認出石明,是壽昌的叔叔,又羞又愧只一下子,又半瘋癲,僅有的理智叫起來:“這藥沒得解,給我女人!”
廳外,姚興獻、魯永安、王源抱著肚子笑。讓他害人,害到他自己!
石明和蕭護在外面分手,永寧侯打馬直奔南宮復家,他再也受不了張家。他是為了建一個更好的新朝,不是為了包容這樣的人!
蕭護和蘇雲鶴回家去,因路上表弟笑得太厲害,被蕭護拍了一巴掌。後面跟的蕭拔蕭執小廝們都不敢笑,只偷偷地拿袖子捂臉。
實在太笑人!
慧娘已經睡著,被自己丈夫親醒。見夫君興奮過於昨天,只能俯就。事畢,蕭護抱著她說出來,慧娘笑過問:“什麼是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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