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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到,天底下最嫉妒的人,就是她!”
曹娟秀掩面大哭:“那我可怎麼辦?還一個字兒沒說,她就敢下這樣的毒手,嫂嫂,全是你和大哥害的我!”
“你且別哭!等你大哥回來,讓他去見大帥討個說法!”曹少夫人想走一步,才抬步子,渾身上下無處不痛,眉頭一緊,嘴裡吸氣:“我這個痛,真是個毒婦!”
曹少夫人把慧娘又一回恨到骨頭裡。
恨她坐在客廳主位上當夫人;恨她公婆不在面前,獨自掌家,錢財由著她揮灑,家人由著她使喚;恨她夫君年少揚名,如今更是名聲赫赫;恨她……
找出來無數的恨,可以從京裡排到江南小路上。
丫頭們戰戰兢兢起來,給少夫人姑娘收拾。在客棧人來人往地方丟這麼大人,家人當時就出去定下一處房子,租金稍貴了些,也顧不得了,在晚上天黑後,搬出客棧。
客棧的人,還是指指點點的。
好在是單獨住,沒有和蔣家謝家楊家同住。
明月上來,花香盈懷,慧娘在問大帥又讓人送酒時,心疼他,就往前面來偷聽。因天氣漸熱,怕他們喝酒燒心,慧娘體貼地讓擺在水中亭子上,四面有風又敞亮,卻無法近距離的偷聽。
只遠遠看一眼,夫君笑聲越來越大:“喝!你不喝,給我鑽桌子!”
他一隻腳踩在石凳上,面上汗水映出星光,手中歪打扇子,一隻手指著謝承運,眼睛發亮。
活脫脫不是大帥,是兵痞。
慧娘知道是他興致最高的時候,去打擾只能自己碰一鼻子灰,又不願意夫君爛醉如泥,對小螺兒笑:“有什麼法子讓他們安生坐著的好?”
水對面,一枝橫笛吹起,讓人心曠神怡。
玉笛已處死,別的丫頭也會笛子。九爺蕭揚在對面,橫身睡在石凳子上,眯眼聽身邊坐的微簫吹笛子。
祝氏含笑走來,在蕭揚耳邊悄聲道:“大帥都喝到第五罈子,你不去勸勸?”蕭揚瞪瞪眼:“男人的事情,不要管!”
小螺兒,也沒有辦法:“我說兌水,不過大帥喝出來了,可不得了。”慧娘撲哧一笑:“那咱們回去吧,反正是沒主意。”
回去路上,見四個丫頭清瑟瑤琴輕揮明鐺走來,抱著各自的樂器。慧娘點一點頭,就知道大帥這樂子不小,難勸下來。
家裡各角門上看過一回,見蕭墨小跑著過來:“夫人讓我好找,大帥說唱曲子呢,讓夫人近處坐著聽一聽吧。”
慧娘心中暖意湧出,含笑道:“我知道了,多謝大帥想著。”就和小螺兒慢慢在樂聲中行在花間,細細的聽樂聲。
亭子上正在笑話蕭護。
蔣延玉是無心的人,笑道:“你聽個曲子還喊房裡人?你怕她多心不成?”曹文弟是個有心試探的人,也大笑道:“剛才笛子已經足夠好,想來人也妙,再看這四個丫頭,姿容全是上等的。你這個人,來的路上我們說起你,肯定是步步怕老婆的人,不想你是大帥了,這膽子也大起來,敢收通房不成?”
四個丫頭一色兒的坐在水邊,背影后是水,襯出一副好容貌。
曹文弟招手笑:“爺是大帥故人,不是別人,來兩個,讓爺看仔細些。”
蕭護忙止住:“這是九弟房裡人,不是造次。”曹文弟笑道:“那你竟然沒有?”他一臉的不相信,讓大家全來看蕭護:“我說他們家酒是酸的,你們還不信。在咱們面前逞英雄,這一年裡不見咱們的面,丈夫威風早就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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