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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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地仰頭看他。
楚王的面容卻慢慢地露出幾分厭惡與冷酷,看著肆無忌憚傷害一個無辜女子的長平冷冷地說道,“燕寧也很年輕,你卻殺了她。你殺了她,輕易左右她的性命,如今我也要你知道,你兒子的性命同樣不值一提。”
她令燕寧失去性命,楚王也叫她嚐嚐心愛的孩子失去性命的滋味。
活著比死亡對於長平來說才會更痛苦。
因此楚王從未為任何人求情。
都是自作自受。
“王叔,王叔!”見他抬腳走進了天牢,隱沒進了黑暗之中,長平頓時尖叫起來,之後崩潰地哭起來。
她的哭聲楚王沒有半分動容,他走進了天牢,走到了關押著一個蓬頭垢面奄奄一息的犯人的牢房裡,看他魂不守舍怔怔地看著黑暗,抬手將一紙合離書丟到他的面前冷冷地說道,“簽了。”
話音剛落,那犯人僵硬地轉頭,看了楚王許久,又看著面前的合離書。
“王爺,阿寧呢?”他看著合離書怔怔地問道。
楚王眼底露出無法忍耐的厭惡。
“你們說阿寧死了,是阿寧告發了我。”沈言卿剛剛離開九皇子府就被人帶走,只聽說燕寧死在了楚王的懷裡。他只覺得心都空了,又覺得無比的痛苦,低聲說道,“我不籤。她是我的妻子。我對她是真心的。”
可是他就要死了,在這之前,最後一面都無法見到自己心愛的人。
“無恥。”楚王卻冷冷地說道,“傷害她這麼多年,你竟然有臉說對她真心。”
“是楚嬛,是楚嬛挑唆!”沈言卿慌亂地對楚王說道。
他彷彿十分無辜,楚王卻只覺得噁心透頂,冷冷地說道,“深愛一個女子,信任自己的妻子,就永遠都不會聽旁人的幾句挑唆的話就對她心生懷疑。燕寧是怎樣的性情,你自己心裡難道沒有半分了解?你不瞭解她,懷疑她,這何嘗算什麼真心。打著真心的旗號做傷害她的事,你不僅虛偽,而且卑劣。”
沈言卿不敢置信地看著楚王。
他想反駁,卻覺得自己無從反駁。
彷彿自己最光鮮的那一面都被楚王扒了個精光,露出最不堪的真相。
“你不愧是你父親的兒子。你父親行事卑鄙,口口聲聲真情,你也不遑多讓。真心喜歡一個女子,怎會捨得叫她流一滴眼淚。怎會忍心辜負背叛她。”楚王漠然地對戰戰兢兢起來的沈言卿說道,“從頭到腳,你都配不上燕寧。燕寧赤誠,你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無恥小人。”
什麼真心。
卑鄙至極,楚王聽了都覺得對燕寧是一種侮辱。
“簽了合離書,她從此與你無關。”他懶得廢話,見沈言卿搖頭流著眼淚不肯答應,便俯身將他拖到面前,抓了他的手劃破他的指尖,在合離書上印了大大的指印,之後將沈言卿丟到骯髒的地上,摺好了這合離書,厭惡地看著跌在地上捂著臉哭出聲音的沈言卿。
“若時間可以重來,我只望是我先遇到燕寧,叫我陪伴在她身邊,護她一生。”
楚王的話彷彿引動了冥冥中的震動,皇帝漂浮在空中,恍惚地想到楚王與燕寧那一年的遇見,又忍不住想,若時間可以重來,他也要好好地陪在貴妃的身邊,不要如天牢中目光黯淡的楚王一般,失去自己心愛的女子。
他心口刺痛,清醒了過來。撐著額頭坐在一旁,聽見宮殿裡此刻都是笑聲,彷彿他只是剛剛打了個盹兒。
“父皇,你還好吧?”太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對臉色不好看的皇帝問道。
皇帝一愣,側頭看著活生生的兒子,動了動嘴角,卻忍不住把目光落在正含笑坐在一旁,和一個年紀與大皇孫差不多大,面容冷峻英俊的小少年說話的李貴妃。
噩夢裡,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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