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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照,說不準明天你就成網紅了,說說吧,現場到底什麼情況?”江楠自顧自的坐在我身旁,輕聲問道。
我白了她一眼,順嘴說道:“牆壁有濺射性血漬,地板乃至牆上都是肉糜,而第一位被害人的父親就倒在這些血肉之間,因為我沒有進去,只能粗略的看了一眼,脖頸處一刀,背後七刀,至於正面,我沒有進去,沒看,屋內有打鬥過的痕跡,但不明顯,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江楠想了想,隨即問道:“也就是說,這屋子裡面最起碼有兩具以上的屍體?”
“嗯,嚴格的說,應該只有兩具,一具已經被剁成了肉泥,另外一具則是完好無損的躺在地上。”
突然,江楠嘴角微抽,順手就從褲兜裡拿出了手機給周老打了過去,大致意思其實我不聽都能猜到。
是的,這個女人……已經對案發現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儘管,我覺得那個房間內,值得檢驗的屍體,也就只有一具而已。
一分鐘後,當她露出那種滿意中夾雜著渴望的笑容時,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從周老手上,把這個案子給搶過來了。
“不過,真的沒關係嗎?你們明明是在查沈若的案子,可我怎麼覺著,你們查的有點偏了?”江楠放回手機,略顯滿足的看著我,說話的神態,也比剛剛輕鬆了很多。
我笑了笑,順嘴說道:“其實沒有偏,沈若死亡,我們自然就要調查沈若周邊的人群,但在調查沈若近三年內行蹤無果時,只能去調查沈若在失蹤之前的人際關係,這一查,就牽出了江孜,恰巧,我們在登門拜訪時發現了劉桂芳家中的異樣,這才牽扯出了沈若的暫住地及其父母,沈若與劉桂芳夫婦的關係,並在沈若的暫住地內,發現了一具死於三年之前,疑似江孜的屍體,劉桂芳的事情是意外,如果沒有這一重意外,這個案件的連線點已經出來了,不是麼?”
“但是案件的曲折性有雙重角度,你覺得最有可能和沈若之死形成關鍵點的是江孜,但是那三具……”
“你聽我把話說完,在沈若死亡之後,我來過這家醫院,並向沈若及江孜的頂頭上司,婦科主任張智成了解了一下三年之前沈若和江孜的具體情況,這不查不要緊,一查才發現兩人失蹤前夕,這家醫院內曾接連不斷的有死嬰失蹤,幸虧都是患者前來做人流不要了的死嬰,要不然,這家醫院早就被曝光了,後來,沈若舉報江孜,偷竊死嬰,將這些死嬰用做物品,販賣給黑市商販以謀取暴利,在這一次紛爭之後,兩人就失蹤了,你不覺得太過於巧合了嗎?三年之前,沈若和江孜因死嬰之事爭的你死我活,三年之後,沈若死亡現場,又出現了死嬰?”我看著江楠,輕抿了一口氣泡水,隨後輕聲說道。
江楠若有所思的看著我,隨即點了點頭,輕笑道:“所以,你這一次,你又利用你那創傷後遺症?”
我微微一愣。
創傷後遺症……
這是一個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名詞。
是啊,這個名詞,是那個“惡魔”從我八歲時就賦予我的。
它讓我的童年生活充滿了罪惡的陰影,它讓我每一個午夜都在懺悔和憤怒中徘徊。
這麼多年,我只要一見電視上,小說裡有兇殺案,都會不自覺地將自己代入現場,有時是被害者,有時是罪犯,我會在腦海中慢條斯理的推測著殺人經過,也會在黑暗中,近乎於瘋狂的看著那些被害人被兇手以各種各樣的手法殘忍殺害。
不可否認的,我也曾利用過這一層心理陰影,去梳理在現實中的殺人案件,這也是為什麼,我在學校裡的實踐破案中會有第一名的優異成績,但這一切直到我提交論文開始,就已經緩慢的結束了。
他們並不認可這種同情兇手,又以帶入兇手的視角破案的手法,甚至連我的任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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