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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吳廣秀所殺之後,他讓張賢聲繼續打探,可張賢聲在這三年內竟連一條訊息都沒有。
三個月前,張賢聲利用我父母的訊息,又威脅裴叔讓他參加這一次展覽,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張賢聲給不出任何訊息,裴叔的確是有很充足的殺人動機。
他是一個無底洞,要填補這處無底洞,只能將其永遠解決。
可其實從我上次和裴叔交談之後,我就讓靳巖去調了他的通話記錄,在張賢聲死亡之前的一週,裴叔並沒有和任何可疑的人透過電話,而且,如果推斷兩名死者是同一人所殺,那麼裴叔殺死陳炳城的動機在哪裡?
就算是買兇殺人,也需要一個理由吧?
更何況,公司在張賢聲死後,立馬改變策略,正準備跟陳炳城簽約,在這個時候,裴叔沒有理由殺死陳炳城。
再來說說陳炳城,他雖是死者,可殺害張賢聲的事他依舊有著極其強烈的動機,因為張賢聲給他帶了綠帽子,再加上張賢聲多年以來一直在壓榨他的才華,因此動了殺機也及有可能。
接下來就是甄源了。
這個甄源看上去跟兩個被害者都有最直接的關係,她是陳炳城相戀多年的女友,卻在“逼迫”陳炳城賺錢給其買奢侈品的同時還和其老闆張賢聲有那麼一腿。
按照甄源的說法,她曾要求張賢聲買房後被拒,繼而,陳炳城發現了兩人的關係,並要求分手,張賢聲見兩人分手,也就甩了甄源。
可又不知為何,張賢聲之後竟又主動打電話給甄源,要求其偷盜陳炳城的某一幅畫作。
這一切看似十分順暢,但我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正常。
比如,那幅畫作是什麼?我們在張賢聲家發現的畫作幾乎有一半都是出自陳炳城之筆,既然,他原本就有那麼多陳炳城的畫作,又為什麼要單獨盜竊陳炳城的另外一幅?
從現在我們所掌握的線索來看,能夠殺死張賢聲的就只有這三個人,當然,裴叔對於兩名被害人雖說有不在場證明,但要想僱兇殺人,以裴叔的財力物力,也不是辦不到的。
我從中挑出了三張照片,並按照將寫在這三張照片之上的姓名輸入了李西城電腦內的戶籍查詢處,很快,這三人的資料也被全數匯出。
“我說,你要這些人的資料到底幹嘛的?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隊長,跟我說說不犯法吧”李西城對我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我抬頭看了看這電腦上的資料,順嘴說道:“其實,我只是猜測,那一副骸骨並不是陳炳城的,而是這些人裡面的其中一人的。”
聽到我這句話,李西城更是匪夷所思的看著我,這目光倒有些像是在看著動物園裡面的猴子般。
半響之後,李西城這才回過神來,拍著桌子,大聲斥責道:“胡鬧,不好好查案,天天查這種有的沒的,警校的時候沒學過?要從最現實的點切入……”
“陳炳城的死亡現場,只剩一具骸骨,雖說我們已經從其身高及骨架來推斷這就是陳炳城,可推斷終究不能成為他就是陳炳城的證據,既然不能,那誰又能確定那就是陳炳城?”在李西城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時,我立馬撇過頭去,低聲問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李西城有點兒氣急,立馬抬手指著我道。
其實我在此之前多少能猜到我如果將這個設想告訴李西城,他的反應會如何,不過,我也沒有爭論,只是默默地看起了這份我手上的資料。
這三個人都曾是甄源的男友,當然,不光這三個人,還有被我刪減在外的這幾個人。
我將這三個人的電話號碼都記了下來,繼而又一個一個打了過去,不出意料之外的,這三個人的電話我只打通了兩個,還有一個名叫杜羽的電話,卻一直都沒有打通。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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