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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油畫中,的確有很多男人都是陳炳城所謂的“情敵”。

當然,其中還包括了張賢聲。

但我卻忽略了一點,裡面的一幅畫,看似跟其他同類,但仔細看,這幅畫除了周圍環境之外卻又與張賢聲的那副畫作雷同。

一個男人,雙手抱著自己的臉頰,正做痛苦狀坐在板凳上沉思。

這是這一整幅畫的框架,可我卻忽略了一點……

在這男人身旁那延角處,我卻看到了一根纖細的手指……

陳炳城想說什麼?

很明顯,這幅畫根本就沒有被畫完,那麼,張賢聲讓甄源去偷的,會不會就是這一副沒有被畫完的畫作?

張賢聲在害怕什麼?

那副畫上,到底畫的是什麼?

一連串的疑問,讓我的腦袋頓時就四分五裂了起來。

我問過甄源,可甄源卻說,當時她並沒有看過這幅畫,只知道張賢聲讓她偷的這一幅畫是她認識陳炳城之前就畫好的,他對這幅畫如命,甚至不惜為這幅畫包上牛皮紙,並用防彈玻璃在其周圍鑲嵌。

之前甄源也曾好奇,進過陳炳城的畫室,也動了這幅畫,只不過她還沒能開啟,就被陳炳城發現了,那時的陳炳城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獅子,不光對甄源又吼又叫,甚至還動手打了甄源。

所以甄源對這幅畫印象頗深。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際,江楠的一個電話,卻打破了這辦公室一直持續低氣壓的氛圍。

“dna檢測出來了,在陳炳城家中發現的那一具骸骨的dna和陳炳城母親的dna匹配度為百分之0.。”

“所以,那個人不可能是陳炳城?”我在電話這頭激動的問道。

江楠沉默片刻,這才開口說道:“如果陳炳城真的是其父母的親生骨肉,那麼在陳炳城家中發現的這一具骸骨,就一定不是陳炳城本人,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陳炳城根本就不是其父母的親生孩子,還有,這具骸骨的左側小腿間有些線條狀的黑線,初步斷定,死者身前應做過刺青。”

我不得不承認,江楠說的兩種可能都是客觀存在的,但基於我現在所知的訊息以及陳炳城的家庭狀況,我更願意去相信第一條,但卻也不能忽視第二條。

畢竟我是一個警,察,就像是李西城說的那樣,我不可能只靠我自己的直覺。

“好的,我知道了,知道什麼樣的刺青麼?”我拿著電話,對著電話那頭的江楠低聲問道。

“細線,應該是一個圖騰,沒有填色,暫時只能知道這麼多。”江楠簡潔的回道。

我看了一眼手錶,隨即又給一直守著甄源,估摸著現在正押送甄源回隊裡的張晉打了一個電話,並讓其將電話遞給了甄源詢問刺青一事。

不出意外的,甄源否認陳炳城曾有過刺身,想來也是,像他這麼一個木訥的男人,又怎麼會好端端的去刺青呢?

而且,刺青和紋身不同,簡單的來說,刺青更早是來自一種名叫黥刑的刑罰,大抵就是在犯人臉上刺字作警示,而這種刺青,大多都是長約三十厘米左右的粗針沾上墨汁,以手一點一點的刺進去的,至於現代紋身,簡化來說,就是刺青的進階版罷了。

但在那副骸骨上的刺青又和我們國家的刺青不太一樣,他是刺入骨髓的,如果說紋身或國內刺青是洗的掉的,那麼這種被刺入骨的刺青,這輩子都洗不掉,除非刺骨之人截肢。

這種技藝是wo國沿襲我們國家的刺青而來,據我瞭解,江北市刺青店很多,但師從wo國的這種刺骨技術,卻連一家都沒有。

在此之前,我們把陳炳城的所有線索全部排查了一遍,除了江北和老家,他哪裡都沒有去過,如果說江北市沒有這種刺骨店,那麼這個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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