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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這句話,一問出來,在座的所有組員那幾雙眼睛更是齊刷刷的朝我看來。
對於他們來說,這句話就是對他們的侮辱,畢竟在這個會議室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曾為這個案子不眠不休,他們是不會犯下這麼低階的錯誤的,只是在我經歷過陳炳城假死的案件之後,對於面目全非的被害者,心理多少還是有些陰影的。
“你是在質疑我們的專業判斷?”閻栩沉默許久,順勢朝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據我所知,dna檢測最快也需要六個小時,按理說我不該質疑死者的身份和在座各位的勞動成果,只是……這幾天法醫院門口一直都在施工,而因施工人員誤切了法醫院的電線,從而導致法醫院內,除了人工解剖之外,就連驗屍報告都需要法醫自己手寫,在沒有科學支援的情況下,對於死者的身份,我持懷疑態度,當然,如果最後確定這具屍體就是傅俊生,那麼我會給在座的各位道歉,只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口中所說的一切,都只是猜測。”
我當然知道我這麼通篇大論會讓人有些反感,畢竟嚴格來說,我現在還在實習階段,就算進了刑偵二隊,也不過是從南城派出所跳到了二隊繼續實習罷了。
而一隊的眾人幾乎全部都是比我資格老上幾倍的前輩,在這裡大放厥詞,換做是我,心理也會不舒服。
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不是和案件鬥智鬥勇,我們是和兇手博弈,所有面目全非的被害者身上都會隱藏著某些故事或者事故。
比如說代替,亦或者說真的是兇手憎恨他到了一定程度,非得將他以此酷刑誅殺。
帶著最壞的打算去破案,就算這條線走到了死路,我們的心理建設還是會跟走進這條線時一樣。
“從死者的體型,表皮顏色的深淺,最關鍵的是,雖說沒有做過dna檢測,但指紋檢測我們也是做過的,死者的指紋和傅俊生的指紋幾乎就是如出一轍,所以死者一定就是傅俊生。”這時,坐在我身旁的一名看似二十五六歲的刑警突然撇頭,看著我說道。
我緩緩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這並不說明就打消了我的疑慮,畢竟指紋也是可以做出來的。
“好了,這個人是不是傅俊生,dna樣本已經送去法醫院了,下午就能知道。”下面我說說,我們在第一案發現場……
“煙囪……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我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
“嘿,我說你這個新人怎麼這麼討厭呢?你爹媽沒教過你不要打斷別人說話嗎?”我旁邊那名刑警沒等我話說完,直接起身,指著我的鼻子低聲怒喝道。
閻栩眉目微皺,側身就朝我走來,而就在閻栩朝我走來時,那名刑警更是悶哼了一聲,繼而說道:“一個新兵蛋子,跑來我們一隊大放厥詞,到底是誰給你的這個權利?”
“我給的,怎麼了?”一陣冷聲直朝我身旁傳來,只見閻栩負手走到了我的面前,而後轉身朝在座的所有人介紹到:“他叫葉楊,在往後的幾天時間裡面,他會和你們一起辦案,我們一隊從來就沒有新兵蛋子,對於案件沒有任何作為的,就算是老人,我也會讓他捲鋪蓋滾蛋,接下來,你說說,為什麼那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如果這煙囪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話,那哪裡是?”
我想了想,側身直走上黑板,將那張傅俊生被黏在煙囪上的照片取下,並直放到了投影儀前,輕聲說道:“就算是昏厥,在承受了及大的痛楚之後,他多少也會有些反應,比如四肢猙獰,面目猙獰之類的表現,但你們看,死者是被黏在煙囪上的,其全身上下並沒有被捆綁過的痕跡,我們僅僅在其脖頸處發現了一側吊痕,再來看看這張,我們在煙囪口處兩側可以看到有兩個手指大小的彈孔,而且在這彈孔處還有摩擦痕。”
“這個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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