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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又說:“可惜你們不愛吃辣,不然我發揮的空間更大。”
“厲害厲害!”顧凌忍不住放下筷子鼓掌,“小菲,你真是多才多藝!”
受到誇獎,蘇菲也挺高興,羞澀地說:“做飯而已,隨便看看網上的教學影片就學會了,好啦,趕緊吃吧!”
吃完飯,我把桌子收拾出來,拿出從牢獄那邊收集到的資料,蘇菲說:“這麼多嫌疑人?”
“都是王秀才在看守所、在牢獄期間被釋放的人。”我說。
顧凌補充道:“據我們觀察,在牢獄裡面交流不是很容易,可那是獄警的視角,蛇行蛇道,犯人之間應該也有辦法交流的吧!”
“是啊!”我認可這一點,“牢獄裡面有許多讓你歎為觀止的么蛾子,畢竟這麼多‘不走尋常路’的人聚集在一起,我聽一個老武執法說,以前某地有個勞改農場,檢查的時候發現牢獄外牆靠著一輛腳踏車,一查才知道有個夜間看倉庫的犯人,每天晚上翻.牆出來,騎車回家睡覺,第二天吃了早飯回來,就這樣持續了三年沒人發現!”
“哇,他居然不逃?”江楠很震驚。
“越獄當然也是有的,我舉這個例子是想說明,犯人對牢獄的漏洞非常敏銳,哪怕是再不起眼的漏洞,他們能琢磨出的鬼主意,尋常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出!”我指著這些資料,“為了不查漏,在王秀才被羈押期間釋放的每一名犯人,咱們都視作嫌疑人來調查!”
四人開始將有“憑欄客”特徵的嫌疑人都一一羅列出來,把他們的基本資訊用小卡片的形式貼到一面牆上。
好半天的時間,整面牆都被貼得滿滿的了,蘇菲感嘆:“這也太多了嗎,我們只有兩個月時間,這要怎麼查?”
我說:“我們從最近的開始,先從本市開始!”說完便從牆上摘下一張,“趙應龍,36歲,網路詐騙。”
蘇菲也隨後摘下一張,“錢昌,29歲,故意傷害罪。”
江楠念出一個,“孫融,47歲,容留他人吸獨、販賣獨品。”
顧凌摘下一張,“李響,24歲,性侵、猥褻。”
他們就從這四人查起,每個釋放的服刑人員都得到當地執法所登記,社群也會定期反饋他們重返社會的情況,追蹤起來還是比較輕鬆的。
前詐騙犯趙應龍,現在在一家“瑞星奈米科技保健有限公司”工作,看著這公司可疑的名字,蘇菲說:“這傢伙不會重操舊業了吧?”
我一邊開車一邊說:“不要帶著成見嘛,服刑人員重返社會重新做人也是有的,要不然牢獄的改造豈不形同虛設。”
“這種成見可不光是我有,執法在街上查身份證,碰到一個坐過牢的,肯定也會查得更嚴吧?二進宮、三進宮的例子比比皆是,有些人一輩子不是在坐牢,就是在做坐牢的事情!”
江楠說:“我覺得這和社會的歧視也有關係。”
蘇菲說:“我認為社會歧視也是他們所受懲罰的一部分,普通人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自然會離這些異類遠遠的。我們總是說法律的制裁,實際上法律既制裁他們也保護他們,大部分犯人並沒有真正為自己所犯的罪行付出對等的代價。”
“比方說一個人把另一個人腿打斷了,這個人被判了五年,可是受害者是要一輩子承擔殘疾的後果,你說施暴者真正得到制裁了嗎?坐牢是懲罰,被歧視也是懲罰,成年人就該為自己所做的行為承受後果,犯下罪過,這個恥辱的烙印就終身相隨!”
我說:“話雖如此,可對於一個人來說,有時候一丁點溫暖就可以改變人,我就認識一個刑滿釋放人員,出獄之後找不到工作,又幹上了小偷的行當。”
“有一回他潛入一個瞎老太太的家裡,盲人的聽力都很靈敏,老太太發現了家裡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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