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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身衣裳,長袍馬褂牛舌頭,收拾得妥妥當當的再上七爺院裡。她是鳥把式,還得接著伺候兩隻鳥,要不留她無用了。

心 裡是有點兒怕的,昨天被他這麼欺負,想起來渾身起慄。可是不見不成,還沒到寧古塔,這一路同行,能避諱到哪裡去?她硬著頭皮走,過跨院的時候幾個戈什哈眼 神古怪,等她過去了就交頭議論,她也不放在心上。不論真假她幹了十好幾年男人,京爺們兒愛誰誰的度量,她學得爐火純青。

風捲著雪沫子一去三千里,她打簾進屋,細雪跟著飄進來,落在檻內的地毯上,眨眼就化了。她沒敢抬眼,七爺的袍角在前邊不遠處,她還像以前一樣掃袖打千兒,“給主子請安。”

七 爺先前滿肚子不服,屋裡屋外來回折騰。想著見了她拿什麼態度應對呀,怎麼和她擺事實講道理。明明攢了一筐話,可是從她進屋那刻起全忘了,詞窮了,居然又羞 又臊不敢正臉兒看她。說實話一個男人這麼為難一個女人,擺在檯面上終歸說不響嘴。他挺後悔的,對人動粗,扒衣裳按炕上,這是強盜所為,現在回憶起來簡直像 做了個噩夢。他怎麼能是這樣的人呢,當時八成是中邪了。他想對她道個歉,說自己禽獸不如,想想沒能出得了口。好歹姓宇文嘛,自己成禽獸了,金鑾殿上萬歲爺 不也給拉下水了?他在大節上還是比較端正的。

人家插著秧呢,不能叫人老躬在那兒,彆彆扭扭扔了句“起喀”。偷眼看她,她倒是挺從容,轉過身料理鳥兒去了。他愁腸百結,想和她說話,總覺得張不開嘴,放不下面子。還是她先起了頭,問:“早上您餵過鳥兒了?食水呢?”

他乘機捱了過去,“都給完了,我怕你不回來,兩隻鳥兒沒著落,餓死了怎麼辦吶,花好幾百兩買的……樹啊,昨天我莽撞了,對你不住,你別生我氣。你說我怎麼能這麼混呢,那事兒一定不是我乾的。”

不是他乾的,難道是鬼上身嗎?定宜抬頭看他一眼,“這兒冤魂是挺多的,發配出來沒人過問了,就跟牲口似的被隨意處置,主子看得過眼?”

嘖,心眼兒真好。七爺忙道:“回頭我把莊頭叫來,莊子裡的阿哈得重新整頓。幹活沒白天沒黑夜的,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不能這麼作踐。”他諂媚地笑笑,“還有哪兒不好你只管發話,我替你辦妥。就是別惱我,我打今兒起改過自新了,你給我個機會,咱們從頭再來成嗎?”

她垂著眼說:“我還給您當差啊,和從前一樣。”頓了頓又道,“我來前想了幾句話,想對您說,您願不願意聽?”

七 爺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就跟犯人等定罪似的,不知道她是要讓他超生,還是要把他打進十八層地獄。誠惶誠恐坐了下來,手往前比劃了下,“不用問,當然要聽。 你坐……”看她要張嘴,慌忙叫打住,“你可想好了,話說委婉點兒,我脾氣不好,受了刺激把持不住自己。你先說,說完了我再說。”

定宜吸了口氣,“主子,我昨晚上住在十二爺那兒了,您知不知道?”

存 心往傷口上撒鹽啊,七爺胸口猛地瑟縮了下,“能繞開這個說嗎?雖然你不願意跟我,我這兒還愛慕著你呢,你往我心上捅刀子,不太好吧!其實我特別痴情,你瞧 以前你是男的我喜歡你,自打你變成了女的,我更喜歡了。我不在乎你和老十二那些嘎七馬八的破事兒,我自己堅定著呢。頭前兒和那金也說了,只要你肯回頭,咱 們既往不咎……那什麼,你們昨晚上出事兒了嗎?”

不管怎麼樣她也是姑娘家,七爺不識眉眼高低一通瞎問,把她弄得面紅耳赤。這問題 回答不好,不回答又不好,含糊在裡頭,捂久了要成壞疽的,乾脆直截了當,“昨天晚上我都把話都和您說清楚了,過了一夜我還是這想頭。其實主子,我這人真沒 什麼了不得的,我就是個窮丫頭,坑蒙拐騙的混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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