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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書說言尚沒有證據。
但言尚其實不需要證據。
能打壓一黨的,唯有他的政敵。
而太子的政敵,正是秦王。
秦王殿下因年初關禁閉一事休養了許久,如今正琢磨著從哪裡找事,好讓朝堂知道自己並沒有敗、自己重新回來了。十月以來,因為刑部查羅修之死的緣故,秦王和言尚打交道比以前多了許多。
所以這一次言尚約秦王在北里見面,秦王欣然赴約。
之後便是針對太子的打壓。
秦王詫異,卻樂見其成,坐看言尚和太子勢力決裂。言尚此計若能削弱太子勢力,秦王為什麼會不幫言尚?
便是懷著這樣看熱鬧的心態,青天白日,秦王坐在北里一處酒肆吃茶。他對面坐著的,是刑部侍郎。而這個酒肆暗處多多少少站著、藏著的,都是刑部的辦案官吏。
眾人凝神以待,等著秦王的下令。
秦王等得頗不耐煩時,突然聽到了男女在下面糾纏不清的吵嚷聲。微微掀開竹簾,秦王和刑部侍郎看去,見正是言尚安排的那個喚作春孃的名妓,和那個戶部一郎中家中的張十一郎正在糾纏。
張十一郎回了長安後,多次為春娘一擲千金,成為了春孃的入幕之賓。
然而時隔一年,春娘已不是去年張十一郎認識的那個尋常青妓。如今春娘能彈會唱,詩作更是一日千里,多次被長安士人請去宴席上做“都知”。大魏對青樓女子作詩技能的要求,已到一種十分誇張的地步。
春娘憑著才華在宴上地位節節升高,在北里的話語權,自然也非素日可比。
最明顯的例子便是,春孃的入幕之賓,不是隻有張十一郎一人。且春娘對張十一郎若即若離,並不讓張十一郎得到自己。而今這兩人站在樓梯上,便是為一男子在吵。
而那個被他們爭吵的男子,站在春娘另一側,抓著春孃的手腕。
張十一郎喝了酒,酒勁上臉,抓著春孃的另一隻手腕時,火氣也比平時大:“你爽我約爽了多少次?你不過是一個妓,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才女,這般不給老子面子?今天這酒宴,你必須跟我走!”
春娘為難。
她另一側的郎君就趁機道:“郎君,怎可如此唐突佳人?春娘,你收了我的纏頭,得和我走才是。”
春娘就蹙著眉,抱歉地看張十一郎:“郎君,我已和人約好……”
張十一郎受不了:“每次都這樣!你必須跟我走!”
他初時剋制著,因他之前畢竟因為在北里放肆的緣故,被他阿父送出長安躲禍,這一次好不容易回來,阿父的官職也恢復如初,他當然不敢像以前那般胡來。可是這一次,他不願胡來,有人卻非誘著他胡來。
春娘捂臉嚶嚶哭泣,另一邊的郎君火冒三丈,來推張十一郎。
張十一郎反手推回去,靠著酒勁罵罵咧咧。
春娘怯怯的:“二位郎君不要吵了……”
爭吵中,二人開始上手推打對方。春娘後腰貼在樓梯上,瑟瑟躲避。她盯著打起來的兩個人,手中的帕子捏得快要出水,心臟跳得快的要出喉嚨。
她挑上的這個與張十一郎對上的郎君,是脾氣火爆的一人,非常容易和人發生意氣之爭。而張十一郎喝醉了,這兩人很容易……
突然,張十一郎重重一推,將另一個郎君推下了樓梯。那人順著樓梯向下滾去,初時還發出救命聲,之後摔倒在樓梯下,驚了滿樓的人,卻半晌沒有爬起來。
伴隨著春孃的驚叫聲,張十一郎開始酒醒。
他開始害怕:“我沒用力、我就是推了一下……”
春娘:“你殺人了!快、快,快來人救他……”
樓裡怕出人命,一個個全都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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