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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二哥哥,你變了。”
言尚苦笑。
他忍了一會兒,趁她沒有繼續作亂,才掩著自己狂跳的心臟,聲音沙沙地回答她:“你會不會覺得我才學很差?我見你也不怎麼看書,但每次作詩時都寫得那麼好。而我每次都提前做準備,真到用的時候,卻也是中庸之作。”
暮晚搖故作驚訝:“咦,我以為你是故意中庸呢?我知道你最喜歡混在人群裡,不希望自己被注意到了。”
言尚聲音都有點兒燥,不像他平時說話時那般慢條斯理:“我得有那般本事,才能偽裝中庸吧?我本就中庸……殿下,我是哪裡錯了,才寫不好詩?”
暮晚搖打量他。他睫毛有些溼,因欲而肩膀微微顫,幾次想伸手,又被他自己忍住。但同時,他也在認真回答她的問題。
顯然寫詩不好,對言尚來說打擊很大。他大概初時只以為他是書讀得太少了,所以寫不好詩;但現在他日日讀書,得了老師的教誨又不知看了多少佳作,他卻還是寫不好詩。
這種自我要求高的人,自然就會懷疑自己是哪裡有問題了。
他就想當個完美的人。
暮晚搖便不開玩笑了,認真回答他:“你寫不好詩,並不是你書讀得太少,也不是你不夠專注不夠用心。你已經足夠用心……言二哥哥,你是不可能寫出好詩的,你就不必指望了。”
言尚抿唇,微有些不甘:“為何這麼斷定我寫不出?”
暮晚搖慢悠悠:“寫詩嘛,不外乎三種因素,一是經歷忐忑,有感而發,二是想象大膽,詭譎漫遊,三是心思敏感,聞花落淚。你看看你符合哪一條?你是人生經歷複雜到足夠有內容可感慨呢,還是敏感得悲春傷秋,或是你有什麼大膽的想象,能靠詩作來發揮出來?”
她盯著他:“你一樣都沒有。”
暮晚搖唇角彎了下:“人生經歷這個,待過上幾年,也許你就能寫出一首真正足夠傳世的詩作。悲春傷秋我看你這輩子做不到,你也不用指望了。而論想象,不是我說你,言二哥哥,就你這般貧瘠的想象,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你走的是務實路,不是思維大膽亂飛那條路。你的想象根本就不行。”
言尚頓了許久,說:“我想象也沒那麼差吧?”
暮晚搖心想對床事毫無想象的人,居然覺得自己不差。
她一言不發,而是將玉足收回去,言尚膝蓋仍開著。
壓力頓失,快樂也隨之失去了。他眼尾仍是紅透,抬眸呆呆地看她,有些悵然若失的,就見她轉過半個肩,開了她旁邊那道小窗,外面的雨水灑進來了一些。
車中滾燙的氣氛被雨水的清涼一降,言尚閉目,趴在案上,輕輕喘了一口。
暮晚搖指節敲敲窗木,言尚就抬頭去看,見她示意他看外面的雨,說:“你將雨比作什麼?”
言尚胡亂的、硬著頭皮的:“像、像簾子?”
暮晚搖哂笑:“不過是前人這般比,你就這麼說。你根本沒有自己的想法。”
言尚呆呆看她:“那你會怎麼比?”
暮晚搖:“嗯……像是飛,像是銀河撒星,像是逆水奪天,像是……言二哥哥的頭髮絲。”
言尚怔愣,暮晚搖對他眨一下眼。她手伸到暗下,在機扣上擰了一下,案几就開始向旁邊轉開。言尚只好坐直,不靠著案几。他有些難堪,因一旦端正坐著,他身體的反應就擋不住了……
他有些不自在地低頭看一眼,又忐忑地看向暮晚搖。然而暮晚搖好似並沒有注意那個,她推開了案几,就彎著腰向他這邊過來了。
言尚向旁邊挪想為她讓位子,她卻按著他的肩,就跪在了他的腿上。他抖一下,她沒有跪好,從他腿上滑下去。
暮晚搖不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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