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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嘛表現的這麼驚訝?樹倒了可以當柴燒,豬死了可以割肉吃。人要走了,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點的剩餘價值?”宋輕心表情冰冷的說道:“或許,能夠從他身上刮一層油水下來。”
“要不要打個電話預約一下?”唐野出聲問道。
“不用。”宋輕心出聲拒絕,說道:“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失戀了的小男孩兒,最怕見人,也最想見人。我直接上門,不能給他開口拒絕的機會。”
“在中國象棋裡面,有人將軍,對手就要應將。”唐野看著宋輕心,笑著說道:“老闆可以試探一下,看看卡比洛有沒有後手。”
“明白。”宋輕心開啟手機攝像頭,擠眉弄眼了一陣子,看著唐野問道:“是不是很難過?”
“非常難過。”唐野對著宋輕心豎起大拇指。
“有多難過?”
唐野想了想,說道:“比你每天早晨起床發現枕頭上面又掉了幾根頭髮還要難過。”
宋輕心急了,說道:“過了過了,不能那麼難過……我不相信,卡比洛也不相信。畢竟,大家也不過是普普通通的競爭對手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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