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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留下話來,說若有了孩兒,男孩就叫書北,女孩兒就叫鳳娉,說轉過年,便使人來接奴家,不想這轉過年就是整整七年,奴家生下了書齊,本想尋來冀州,讓孩子認祖歸宗,奈何我爹病臥在床,直到年前,我爹去了,料理完我爹的喪事,這才尋了來,路上走了兩個多月,才進了冀州府,打聽著餘府的門尋過來的,爺走的時候,只留下這麼一句話,沒有憑證。”
忠叔不禁為難了,這沒憑證可怎麼好,鳳娣這時開口道:“你仔細想想,我爹可留了什麼東西?”
那婦人忽的想起什麼,把自己背上的包袱拿了下來,放在地上開啟,從那幾件舊衣裳裡頭摸出一個銅質的鈴鐺來,有些遲疑的遞給忠叔:“這是爺的東西,臨走忘在家裡的,能算憑證嗎。”
看見那鈴鐺,忠叔愣了愣,把鈴鐺接在手裡仔細看了又看,眼淚唰就落了下來,轉過身跟鳳娣道:“公子想必知道,咱餘家祖上就是個跑江湖的郎中,公子別瞧這鈴鐺平常,卻是祖宗吃飯的傢伙,後咱餘家創下了慶福堂,雖說不用再指望這個吃飯,卻是咱餘家的根本,一代一代的傳下來,舉凡餘家掌事兒的都有這麼一個鈴,是意在告訴餘家的子孫,到什麼時候都不能忘了餘家根本,就算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有這個鈴,與人瞧病,也不至於餓死,老爺這個鈴,七年前去關外一趟回來就不見了,老奴還只當丟了,卻不想是落在了這裡,公子瞧,這鈴最裡頭,刻著老爺的名諱呢,照著日子算,這孩子的確是咱餘家的血脈。”
鳳娣看了看那鈴鐺,果然最裡面用極小的字刻著慶來,王氏彷彿冷靜了下來,半天沒言聲,這時候卻冷聲道:“一個鈴鐺如何做的準,若她尋了工匠,要一百個也有,至於老爺的名諱,可著冀州府誰人不知,只若有心,略一掃聽就能知道,刻在鈴鐺裡也尋常,就憑這麼一個鈴鐺,就說是餘家的血脈,豈不是過於草率,這血脈香火可輕忽不得,若弄錯了,你餘忠能擔待的起嗎。”
這真是要刻意為難了,說白了,就是不想讓這娘倆進餘家的門,也是,這娘倆進了餘家,等餘書南一死,王氏這個光桿兒太太又算什麼呢,故此,就算明知道這孩子是餘家人,也得咬死了不認。
卻這事可由不得她,鳳娣目光閃了閃,走過來問那婦人:“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或者我爹跟你說過什麼話兒,你記得多少,就說多少,只要是實話,說什麼都行,再有,我爹也不可能就一個人,身邊兒就沒跟個隨從什麼的?”
那婦人看著鳳娣道:“爺身邊兒跟著的夥計是餘安。”
鳳娣心裡嘆了口氣,竟是餘安,這可是死無對證了:“還有什麼?你再底細想想。”
那婦人低下頭很久,忽的抬起頭來:“奴家想起來了,爺病在我家,寫了張方子,讓我爹去藥鋪抓藥,卻寫了三張,交代我爹去三個藥鋪子裡抓,回來合在一起熬的,後來我就問爺,明明是一個藥方,做什麼要分三回抓,爺說,那是餘家的祖傳秘方,絕不能給外人瞧去的,說,若是在冀州城也不用如此費事,只買了餘家的逍遙散回來,吃上兩天就能好,奴家就問逍遙散是什麼,爺給奴家說了個湯歌兒,奴家倒是記下了。”
說著,低頭摸了摸孩子的頭:“書齊,娘教過你的那幾句話,是什麼,可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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