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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爺聞言看了陳澤一眼,見他沒有反對,也就相信了,於是開口繼續說到:“既然是同事,那就沒你們什麼事了,一會你們把被褥鋪上,洗洗就睡吧,至於小陳與這位上仙,如果你們對出帝大墓有興趣的話,就跟我出來一下。”
說著馬大爺便翻身下了地,挑開門簾打頭走了出去,一直浮在空中的神牌此時也重新的落回了陳澤的懷裡,石公低沉這聲音娓娓的在陳澤的耳邊說到:“跟著他出去,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第65章
陳澤帶著石公跟出來的時候,馬大爺就站在院子裡面等著他們,看見陳澤出來了,馬大爺一句話也沒有,就一個眼神示意他跟上,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帶著陳澤往屋子的後面走去。
他們要去的地方其實也不遠,就是那三排房子的最後一排,馬大爺帶著陳澤走過來之後,用鑰匙將鎖緊的大門開啟,然後帶著陳澤就進了後面的那一排房子。
與陳澤預料的不同,他本以為這座房子也想前兩排的那樣,外屋是廚房,裡屋是住人的大炕,可是近來之後他才發現,這屋的裡屋裡面沒有盤炕,有的是一排又一排的黑色的靈牌。
那些靈牌之上都刻著馬家人的名字,以一種三角形的金字塔的形狀排列了下來,馬大爺將屋裡的電燈點亮,然後指著金字塔最頂端的那一座靈牌對著陳澤他們說到:“這牌位上人物的名諱,這位上仙你可認得?”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從不輕易在其他人面前現身的石公這一次卻破例的出現了,他看著靈牌上面馬富貴的名字出神了許久,然後才開口對著馬大爺說到:“這靈牌上供奉的是你什麼人?”
馬大爺聞言回到:“是我的祖宗,我們村子就是因為他,才會在這裡紮根的。”
石公聞言看了看馬大爺說到:“你們家族是出帝大墓的守陵人,鑰匙是你們這一支的人在保管的。”這句話是肯定句,沒帶一點的問號。
馬大爺聞言擠出一個跟哭差不多的笑容說到:“是,但是我一點都不驕傲,為了這麼個身份,我們家族付出了所少的鮮血,經歷了多少的心酸,那種沉重,沒負擔過的人是永遠都不會清楚的。”
馬大爺說完就衝著那些牌位走了過去,拿起了其中的一個慢慢的撫摸著說到:“這個是我爺爺的牌位,我從沒見過他老人家,聽父親說在他小的時候,爺爺為了躲避前來盜墓的軍閥,半夜裡逃走,最後卻重傷著回來,在家裡都沒等到第二天天亮人就沒了。”
將那個靈牌上面的灰塵都擦拭乾淨了之後,馬大爺恭恭敬敬的將它擺回剛才的位置,然後又拿起了擺在它旁邊的那個牌位繼續說到:“這個是我父親,十年浩劫的時候因為殘餘封建思想,被人給拉出去批,鬥,白天干重活,晚上睡牛棚,不到半年身子骨就全垮了,我看他的最後一眼,就是在給他收屍的時候。”
馬大爺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是哽咽著的,他跑著靈牌抽泣了一會才繼續說到:“我們家族裡每一位保管著鑰匙的人,最後都會被供奉在這裡,我將來也會來到這裡。但是我不想我的兒子在過來了,祖宗曾經留下過一句話,說出帝大墓的鑰匙只能交給兩個人,一個就是出帝的後人,另一個則是一位名為石柄淦的人,上仙既然有此名諱,又與我家先祖相識,想必便是先祖所說的那個人了。”
石公聞言垂下眼簾,低聲的說到:“如果留下這句話的人是神運算元馬富貴,那他話裡所說的人就是我沒錯。”
馬大爺聽到石公回答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怪異,似哭似笑、似喜似悲,但最終在他臉上留下的,卻是一種解脫之後的輕鬆感。
馬大爺將手中握著的父親的靈牌放回原位,然後從一旁的香燭臺子上抽出了三根清香,點燃了之後恭恭敬敬的插,進供奉香火的香爐裡,跪在地上重重的扣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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