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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當然是……把牆砸碎了走出來的。”
楚佑的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那邊太子卻是笑了出來,他穿過人群到了幾人的面前,打量了司焉一陣才道:“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進了北陵塔,還破壞了先皇的陵墓,你們可知道這事情若是鬧大了,你們沒人能夠脫得了干係?”
寧袖兒聽出了楚善話中的嚴重性,她有些擔心的拽著司焉的手,知道這時候自己不該說話,便只能默然的瞪著太子。
雖然眼前的這太子看起來面目和善,並且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一直以來的幾次危險司焉都提到了太子,想來他也不會是太好的人物。寧袖兒這般想著,不由將司焉的時手也拽得更緊了。
司焉亦是仰頭看著太子,開口到:“我知道私闖北陵塔是什麼罪,要進來是我的打算,與其他人無關。”
司焉這樣說,眼看著便是要將罪責全部都攬下來的模樣。
然而就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太子卻搖了頭道:“司焉你不必如此,我已經知曉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先前楚佑來找我的時候,已經將一切都說了,此事你們也是無心,便罰你們回去在國師府的祠堂當中思過半月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自會處理。”
沒有想到太子竟只是說了這樣一句,寧袖兒詫異的看著太子,而司焉則皺眉道:“太子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笑到:“這還得問楚佑。”
眾人又一同看向了楚佑,楚佑臉色蒼白,見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自己,一時也有些慌亂,他連忙道:“之前你們都被困在了牆裡面,我……我還以為你們出不來了,叫了半天也沒人理,我一個人也救不了你們,沒辦法就只能出去叫人了。”他這般說著,見司焉仍是緊緊盯著自己的雙眼,便乾脆低下了頭來。
司焉見狀問到:“你跟他們說了什麼?”
楚佑小聲道:“就是……實話實說,北陵塔是我要來的,你們也都是被我給拖著過來的,所以擅闖北陵塔都是我的責任與你們無關。這一次還讓你們同我一起受罰,我也是過意不去……”
司焉打斷了他的話:“住口,這件事情不是你的責任。”
“我聽說先皇的棺材壞了,北陵塔最後一層的石室也塌了,可是?”楚善低聲問了一句。
司焉停住話頭,朝著楚善看去,楚善笑出了聲來:“小司焉,不管這事情究竟是誰的責任,先皇的陵墓被破壞都是重罪,你若是想要頂下這罪,恐怕還頂不下。楚善受了這罪,大概也不過是被貶去身份送出去流放,而若是你擔了這責任,怕就是隻能是死罪了。”
聽到太子的話,眾人皆是大驚,而其中反應最大的還是嬴畫和寧袖兒。
秀書被嬴畫抓著胳膊,聽到這裡也忍不住苦笑出了聲來。嬴畫看他一眼,立即將他給扔到了太子那邊,大聲道:“這事難道不是太子的意思?”
“什麼意思?”太子挑眉。
“秀書是太子殿下的人,他來這裡破壞……”嬴畫便要將事情給說出來,司焉卻一把攬住了她,以眼神制止了她繼續說下去,只道:“所以你們便認定那就是小王爺的錯了?”
太子輕笑:“如若不然,又是你們當真誰的錯呢?寧袖兒,還是這位女侍衛?又或者我面前這個侍衛?”他指了指秀書,看似平靜的道:“不管是誰擔下了這個罪,都是得死的。”
寧袖兒咬著唇,緊緊盯著太子看,她之前只是讓司焉遠離太子,說那個人不好對付,但現在真的遇見了,她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說這個人不好對付,按著他剛才說的話,秀書也已經成了棄子,若是司焉他們指定了秀書才是被太子派來破壞先皇陵墓的人,太子一定不會承認,並且還會藉此機會將秀書也給除去。
如此說來,此時不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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