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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從書房離開,只是他說想起來還有事沒有做,就先離開了,我猜想他應該在後院的涼亭當中才是。”
“沒有啊,國師大人從來沒來過,不過他昨天確實是在涼亭中吟了一首詩,說是第二天還要來看看這亭外的荷花開盡了沒。”
“……”
一番尋覓下來,皆無所收穫,於是寧袖兒又在心中總結出了這位國師大人的幾個特點來。
愛看書,很文藝,事很多,就是不知道人跑到哪裡去了,簡單的來說,就是喜歡裝大人的熊孩子。
不過不管怎麼說,要在國師府當中住下去,自己還是得抱緊這個熊孩子的大腿才行。
寧袖兒托腮坐在涼亭當中,朝著亭外滿池的荷花長長嘆了一口氣。
“袖兒。”就在這時候,亭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他穿著一身考究的衣裳,正朝著寧袖兒淺淺笑著,看模樣煞是和藹可親。不過寧袖兒卻並不這樣覺得,一個這麼大的人了,還露出這樣毛骨悚然的笑容,總覺得……很可疑。
寧袖兒沒有忘記自己現在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兒,她仰起臉朝男子道:“叔叔好。”
那男子臉上的笑意僵了那麼一瞬,他坐到了寧袖兒的面前,朝她道:“袖兒,我叫秀書,是國師的貼身護衛,前些日子你救了國師一名,我還未來得及向你說一聲謝,若不是你,我怕是……”
寧袖兒看他一臉懊悔的模樣,連忙擺手道:“你們怎麼都說得那麼嚴重,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不過說到這個,你是司焉的貼身護衛,你一定知道司焉他去哪裡了對不對?”
叫做秀書的男子怔了怔,繼而痛苦的垂眸道:“不知。”
“哦……難怪沒有貼身。”寧袖兒隨口說了一句,看面前的秀書頭埋得更低了,便又擺手道:“我不是說你不好啦,不過你們國師大人經常失蹤嗎?那你找不到國師就不能跟他貼身,接著該怎麼辦?”
秀書眨了眨眼睛,緊緊盯著寧袖兒,靜默了許久才道:“就……呃,在國師府四處逛逛,說不定就能找到司焉大人了。”
他四下看了看,好像不希望寧袖兒再問這個問題,於是很快他的視線就落到了寧袖兒的腰間,他驚訝的看著寧袖兒,脫口問道:“你身上怎麼會有那塊玉佩?”
“這個玉佩怎麼了?”寧袖兒低頭看了看腰間別著的玉佩,這是之前司焉硬要作為救命之恩的回報送給她的,她推辭了許久也沒能推掉,結果最後那位國師大人竟硬生生塞到了她的手裡,拔腿就走,她送不回去便只得收下了。
秀書愣了愣,連聲嘆氣搖頭,弄得寧袖兒心癢難耐不知道這玉佩究竟有什麼含義,一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這玉佩乃是國師府司家最為重要的寶貝之一,乃是世代相傳的東西,輕易絕不送給別人,司焉大人他將這東西贈與你,看來他當真是將你當做了極為重要的人……”
“這東西……這麼貴重?”這下就連寧袖兒也怔住了。
。
同時怔住的,還有此刻正在國師府後院一間小屋當中守著司焉的另一名貼身女侍衛嬴畫:“什麼?!國師大人,你說你將那玉佩送給了那個叫寧袖兒的小姑娘?”
“不錯,那天正好看到它掛在旁邊就順手送出去了,怎麼了?”司焉正在低頭寫著什麼,聽到嬴畫的問話,不由停了筆問道。“那玉佩很重要?”
“那玉佩可是司家世代相傳的寶貝,乃是有靈性之物,你將寶玉贈人,便是……”嬴畫說到這裡,忽的一步到了司焉的面前,蹲下身與司焉對視著認真道:“國師大人,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你不必在意屬下的看法,直說便是。”
司焉蹙眉:“何事?可是關於晉王的事情?”
“不不不,國師大人,屬下想知道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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