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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問了一句:“南疆?”
“怎麼了?”嬴畫問道。
秀書改了口,隨意道:“沒什麼,我不過是在想,若是南疆發生了戰事,寧將軍恐怕又有得忙了,只是不知道到了那時候寧將軍上了戰場,寧袖兒該得有多擔心。”
聽到寧袖兒三個字,嬴畫怔了一怔,隨即四下看道:“對了,袖兒呢?我這趟出去特地帶了些糕點回來,還說要帶給她,她現在是不是在國師大人的房中?”
嬴畫這般問起,秀書卻忽的雙眸一亮,搖頭道:“袖兒被寧將軍帶回去了,這會兒司焉大人正傷心著呢,你快去他房中安慰安慰他,順道問問他昨天晚上究竟和袖兒說了些什麼。”
“當真?”嬴畫立時神色一變,認真道,“說的自然是山盟海誓。袖兒竟離開了,國師大人定然十分失落,我這就去找他。”
嬴畫說完這兩句之後,立即便往司焉的房間衝了過去。她本就是侍衛出身,一身輕功了得,此時不過縱身一躍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雨簾當中——他們這種貼身侍衛一般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不習慣好好走路,在迫切於想要到達某一個地方的時候,都是用跳的,不,輕功。
嬴畫離開之後,秀書卻是揚起嘴角笑了出來。他舉著傘,稍稍活動了一下手臂,仍舊看著嬴畫離開的方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而他並沒有等待多久,就看到嬴畫舉著一把傘,又從之前離開的那個方向走了回來。她的神色有些古怪,她凝著眉盯了秀書片刻之後,終於撐開傘在秀書的旁邊蹲了下來,開始和秀書一起呵護池中的荷花。
秀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低聲道:“如何,問出來司焉大人昨夜跟寧袖兒說了什麼麼?”
嬴畫瞪他一眼,悶聲道:“沒有,司焉大人說雨下得有點大,怕你一個人護不好荷花,便讓我和你一起……”嬴畫回頭看了看面前盛開的飽滿白荷,咬牙道:“給荷花撐傘。”
。
在寧袖兒的印象當中,將軍府一直是潦倒的,整個宅子雖然大,但裡面走動的人卻並不多,原因是人多了養不起。所以府中有著許多的屋子都是空著的,並且因為缺少人手,也沒人去打掃,所以很多屋子只要一開門就能夠聞到一股撲鼻的黴灰味道。
不過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這一趟寧袖兒在國師府當中住了一段時間之後再回到將軍府,便覺得整個宅子都不一樣了。那些廢舊的房間已經被人給重新打掃了一遍,府中也多了一些走動的人,只是他們並非是什麼丫鬟,而是一群看起來十分精壯的漢子。他們每個人在府中來回走動,看到寧穆和之後都會立即肅然的朝對方喊一聲“將軍”。
這副模樣,活像是在軍營當中巡視自己的部隊。
寧袖兒好奇的看著來往的人,正準備開口問些什麼,兩人卻已經到了後院一處小屋之外,寧穆和抱著寧袖兒,朝著屋子裡面笑著喊道:“阿阡,淮兒回來了。”
一名婦人正在屋子裡面提筆寫著什麼,她穿著一身樸素的衣裳,長髮綰在腦後,她微微抬眼,正好見著了屋外的父女倆,那婦人,便是將軍的妻子,寧袖兒這個身體的娘,林阡。
神色稍異,林阡默然半晌,這才皺了眉道:“怎麼不進來,你淋雨,還讓淮兒跟你一起淋雨不成?”
寧穆和撓頭笑了一聲,抱著寧袖兒大步進了屋子,他先是擦了擦手,接著又接過了林阡遞過來的帕子,將寧袖兒被雨沾溼的臉給擦了一遍之後,又將自己的臉也給擦了一遍,而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直未曾將寧袖兒給放下來。
寧袖兒被寧穆和擦得頭暈目眩,連忙摟緊了寧穆和的脖子:“爹……要不你將我給放下來吧。”
“這怎麼可以,你離家這麼久了,爹還沒能好好看看你呢。”寧穆和大笑著坐到了屋子中央的桌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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