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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想要見您,他說……只要跟您說起幾天之前的那封信,您就明白了。”下人有些茫然的道。
李訴微微挑起了眉頭,揹負在身後的手卻是微微抖了抖,他道:“讓那人進來。”他說完這句,像是還有些不放心,接著又對那人道:“將他直接帶到我的房間來,不要讓外面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是。”那人答應下來之後,立即便又回身往外走去,而李訴說完這話之後,也是立即回身到了自己的屋中,端身坐在了桌前。不過多時,外面終於傳來了腳步聲,李訴抬眼望去,正見一人披了一件寬大斗篷,兜帽遮著頭,就這般走到了他的面前。
大熱天裡面竟還作出這般打扮,李訴不過看了一眼,就覺得對方一定是個麻煩。不過對方這幅打扮,倒是叫他想起了幾十年前那個夜裡,前來找自己聊說天下大事的楚修。
“李丞相。”就在李訴皺眉一言不發之際,那披著斗篷的人掀了兜帽,露出了一張清俊的面容來。
來的人,正是原本應該已經被處死的前任國師司焉。
李訴一怔,緊緊盯著司焉道:“怎麼會是你?”
“我就是前些日子寫信給你的人。”也沒有等李訴說什麼,司焉便在李訴的面前坐了下來,他似是不打算說太多廢話,只突然揚了手,將一物放在了李訴面前的桌上,聲音低緩的道:“我來這裡,是想找你取回一樣本是屬於我的東西。”
李訴低頭看著司焉所拿出來的那件東西,神色幾乎是霎時間就大變。
那東西李訴很是熟悉,那就是當初他想要在北陵塔當中找出來,但卻不論如何也沒有找到的東西,那是楚修時常戴在身上的那一塊黑鐵令牌。此刻它就這樣安靜躺在桌上,經過快四十年的時間,它的表面已經有了厚厚的一層鏽,但那並不妨礙李訴將它給認出來,李訴對它的印象太深,不過是一眼,他就明白了。
李訴抬眼,聲音微顫,卻是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司焉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司焉迎著對方的視線,道:“我是楚修。”
不過四個字,卻讓李訴霎時間怔住,目中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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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貞被抓,寧袖兒幾乎是一天也沒能安下心來,但是僅憑這她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沒有辦法闖出去救人,而晉王殿下又一直是一副不疾不徐不慌不忙的樣子,讓寧袖兒幾次都險些沒有壓制下來心中的暴躁想要揍他一頓,所以一直等了這麼多天,晉王這邊還是沒能出手去救人。寧袖兒心中十分慌亂,想著若是司焉知道了廉貞的事情,肯定更會擔心不已,她當初硬拉著廉貞到了京城,如今若是沒有護好廉貞,到時候也不知道該用什麼面目去見司焉了。
這樣想著,寧袖兒覺得自己就快要被逼瘋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自己立刻就衝出去拼個你死我活將廉貞給拖回來。
然而就在寧袖兒著急了幾天之後,廉貞卻突然之間自己回到了晉王府當中。
“廉貞!”眼見廉貞回來,寧袖兒連忙上下打量起了對方,待發覺這個廉貞既不是假冒的,身上也沒有受什麼傷之後,她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來,只是松過了氣之後她卻又立刻疑惑了起來:“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廉貞剛一見到寧袖兒,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見寧袖兒圍著自己打量了一圈,接著又問了這個問題。她面色有些複雜的看著寧袖兒,正要開口回應,卻聽一旁緩步走來的晉王楚洛齡開口道:“若是沒有猜錯,我要等的人,應該已經來了。”
“的確是來了。”廉貞面露苦笑,隨即回頭對寧袖兒道,“爹,救了我的人……是李丞相。”
“李丞相?”寧袖兒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整個人,她一來與對方毫不熟悉,二來又聽說他向來深居簡出,卻不知道這一次怎麼會突然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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