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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飾。”
翁修平皺眉:“不可能。你當我的鼻子是擺設嗎?”
唐昱堅決否認承擔這個罪名,他回頭看了眼來路, 猜測道:“是不是我下山的時候不小心碰上大妖獸遺留的東西, 然後就帶了點過來?”
翁修平嗤之以鼻:“若只是捱上一點, 斷不至於如此濃烈。”
唐昱撓撓頭:“可是我真沒有啊……不說這個,”他想起正事,抬手遮眼望向遠方,“我這急著去聽講學呢。飛獸都跑光了,我怎麼去啊?”
翁修平鄙視地看著他:“就你這妖氣熏天的樣子, 還想坐飛獸?自個兒跑著去吧。”
……不是吧?唐昱大驚失色:“這麼遠,我哪裡趕得及?”
翁修平現在還惱著呢,哪裡管他遲到與否, 擺擺手就讓他自便:“我管你趕不趕得及, 我這邊還得去把飛獸們找回來呢。”
唐昱哭喪著臉:“師叔您不能見死不救啊。我本來就夠廢柴了,再缺上一次講學, 我說不定就結丹無望了。”
翁修平斜睨他一眼:“得了, 就算不缺席, 你也結丹無望。”
唐昱:……
“不管如何,師叔您幫幫忙啊。”唐昱又是抱拳又是哈腰的,“您老就當幫幫我啊,回頭我必定重謝。”
“幫不了幫不了。”翁修平連連擺手,“再說,就你這坐飛獸都挑最便宜檔次的窮酸模樣,還能怎麼謝我?別想蒙我。”
唐昱見他態度堅決,登時急如熱鍋螞蟻:“師叔師叔!你——”
“修平,發生什麼事了?”溫潤的嗓音突然響起。
倆人回頭一看——站在半空,腳踩碧綠荷葉舟的不是牧安歌是哪個。
“牧長老。”倆人齊齊行禮。
“無需多禮。”牧安歌手掌一抬,柔和靈力阻了他們的俯身,“我途徑此處,遇見飛獸驚慌四散,不放心過來問問罷了。”
翁修平見無法行禮,只得拱拱手:“謝牧長老關心。”他瞪了眼唐昱,“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這小子不知規矩,帶了高階妖獸的東西過來,把飛獸都給嚇跑了而已。”
牧安歌的視線停在唐昱身上。
唐昱跟著拱手,然後急忙辯解:“牧長老,弟子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弟子敢發誓,身上真的沒有翁師叔所說的東西。”
牧安歌安撫他:“別急。我相信你。只是修平乃結丹期妖修,他既然能確定你身上有妖獸氣息,想必不會有錯。你修為尚低,且我們人族對妖獸氣息的感知確實不如妖族,或許是你不經意間疏忽了。”
翁修平點頭:“對對,就是這個理。”
唐昱對牧安歌的印象不錯,連他都這般說,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遺漏了。
他低頭拼命想啊想,卻死活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跟妖獸沾邊。要說多了什麼,還真就是手上的兔子掛飾而已。
他沒法子,將手上的白兔掛飾往前一拋:“翁師叔,我身上就多了這個,您看看是不是這個的問題。”
翁修平伸手一把接住,略遲疑了一小會,確認這玩意兒並不會讓自己難受,才把手上的兔子掛飾舉起湊到鼻尖嗅了嗅——不是這個。他皺著眉看向唐昱:“雖有些許妖氣,卻更像是沾染了上的。比你身上的淡多了。”
唐昱無奈攤手:“那就真的沒了。我不可能連身上多了什麼都不知道吧?”
牧安歌若有所思般打量著他。
唐昱坦蕩蕩地站著,一副隨他們檢查的樣子。
翁修平把兔子掛飾往儲物袋一塞:“罷了,看你自己也搞不清楚就算了,權當我倒黴吧。“
唐昱卻覺得他比較倒黴:“翁師叔,嚇著飛獸這事,回頭我再給您賠罪。現在的關鍵是,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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