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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同事們發現林太上皇還跟原來一樣，有求必應特別好使喚，又開始心安理得的差使他做事。
於是，工作時各自忙忙碌碌，直到臨下班他才得空，揉揉蓬鬆的頭髮等莫黎黎收拾東西。
“走吧。”現在方案已經公佈，沒什麼需要防備的。
莫黎黎很快整理好檔案，拿起要用的資料跟在林故身後。
下班時電梯總是擁擠，兩個人順著樓梯往下慢吞吞的走。莫黎黎落後兩階停住，站的位置讓她視線堪堪高過林故頭頂。
“你頭髮是不是長了點啊？”莫黎黎伸長胳膊，用手指在他鬢角戳了下。
剛開始認識時，他兩邊頭髮剃得很短，只留了薄薄一層髮根。現在已經長出來了，看起來有些像偏短的碎髮。
“嗯？”林故停住，揪住腦袋前面的一撮蓋住眉毛的頭髮瞅了瞅，“是有點長了，你要不喜歡，我回家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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