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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陽問道。
“老臣遲鈍,還沒有聽及此事。”楊恩說道。
清陽才不信楊恩沒有聽到相關的議論,但見他矢口否認,也沒有追問下去。
“太后若無差遣,那老臣就先告退了?”楊恩問道。
“你先退下吧。”清陽說道。
等楊恩退下,清陽認真的端詳起計時鐘來,剛好到整時,錶盤下方開啟一扇小門,一隻寸許大小的縷銀人偶彈出來清脆時晃響手裡的銀鈴。
“嗬,嚇了哀家一跳!”雖然知道計時鐘會整點報時,但清陽還是捂著高聳的胸膊,嚇了一跳。
“市井之間對太后與君上的舊誼似有微辭,卻也不知是哪方散播的訊息,又或者是市井小民津津樂於此事……”雷成說道。
“什麼微辭,難不成哀家過個生辰,收點貢禮,就有人非要嚼舌頭根不成?有人要嚼舌頭根,由著他們去嚼好了,哀家也不能將成百上千的好事之徒舌頭都拔下來!”清陽卻不甚在意,卻頗為嚮往的說道,“洛陽能造這諸多精巧之物,應是要比金陵要繁榮得多,卻是可惜,哀家無緣一見。”
雷成卻是沒有接這句話,又似乎是完全沒有聽出清陽這話裡的幽怨之意……
…………
…………
楊恩走出崇陽門,待著人準備車馬返回府邸,遠遠看到沈漾在一行人的簇擁下,從尚書省衙院走出來,也不知道他這是要回府邸,還是要跑到別的什麼地方去。
內侍府衙門與尚書省衙院挨著,楊恩走過去與沈漾拱手致禮。
“剛好有事找你說,去我府上飲酒?”沈漾問道。
年近七旬的沈漾,已是滿頭白髮,著人攙扶著登上馬車,邀楊恩與他同車共乘,往相府而去。
晚秋時節,天色還不會黑得太早,這時候天際流淌著火一樣的晚霞,色彩層次分明,但吹拂過來的風頭裡已經幾分凜冽的寒意了。
又或者真是年紀大了,一點風寒都承受不住。
坐進馬車裡,看著沈漾枯皺、老態龍鍾的臉,楊恩心想自己不會比他好上多少。
“馮翊使蜀時,若谷也在成都府,沒想到韓謙馬不停蹄又將他派來金陵了。”沈漾說道。
“成都那邊什麼狀況?”看到薛若谷矮著身子鑽進車廂裡來,楊恩問道。
“曹幹六月出使洛陽,八月返回成都,他走了這一趟,卻像被嚇壞了一般,”薛若谷矮著身子給楊恩行禮,說道,“蜀主王邕答應梁國遣送將官家小的要求,我離開成都府時,馮翊就帶著第一批歸附的蜀兵將官家小大約有一千兩百人趕去洛陽,卻沒想到他今日又趕來金陵了……”
楊恩沒想到蜀國的姿態如此軟弱,蹙緊眉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聽說阮陶前日又到金陵來了,這兩天時間一直都在壽王府裡,楊侯爺可有聽說?”薛若谷問道。
楊恩點點頭,阮陶這次到金陵見壽王楊致堂,並沒有想著瞞過誰。
倘若這兩天有誰到壽王府飲宴以及拜訪,也不難見到阮陶就借住在壽王府裡;楊恩甚至還大體知道一些他們談話的內容。
然而他知曉這一切,又能如何?
這些年來,楊致堂看似從朝堂驅逐出去了,但他並沒有離開金陵,回到洪州養老去——事實上楊致堂比政事堂所有的大臣都要年輕。
鄭榆、鄭暢二人最先致仕歸鄉,周炳武也多次遞上辭呈,請求致仕;張潮戀棧不多,但他與沈漾都年近七旬;楊恩他也七旬了,除了內侍府的事務,其他事情也沒有太多的精力過問;年過六旬的杜崇韜算是年富力強了,但中樞僅他一人支撐不起來。
黃化年紀不大,但他身為明成太后的父親、福王的外祖父,有這層忌諱在,他就不能入中樞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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