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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王為一時之利害,勾連在一起,但黔陽侯有虎狼之心,信王有不臣之志,而楊致堂也不是省油的燈,又豈會長久?我們即便先遂其意,不僅能有利於先制外敵,也會叫太后、李知誥那邊對他們更有忌憚。或有一日,陛下能忍天下之不能忍,容天下之不能容,才是削減強藩之時,”秦問說道,“再說了,韓氏家底再厚,又能支撐多久,我們何苦在他們鋒芒畢露之時,以硬碰硬?”
秦問的意見與薛若谷略有不同。
梁軍水師侵擾沿海漸成大患,擴建水軍加強潤州以東沿江沿海的防務,已是燃眉之急,不能再因為爭執而無限期的拖延下去,他主張相府這邊暫退一步,同意右龍武軍旗下新編水軍以防敵擾,總之先將大楚疆域維持住,再搞內鬥不遲。
雖然他們都清楚朝廷直接掌握一支戰力強大的水師的重要性,但問題除了要成功說服陛下使內廷拿錢,戰船從哪裡來,水師將領又從哪裡選撥?
這些事不還得跟敘州,跟樞密院扯皮?
“唉,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沈漾揮了揮手,示意這事繼續擱置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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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道銘、馮繚直到深夜才從壽王府告辭離開,走出側門,登上一輛極不起眼的馬車,穿街過巷往城東駛去。
金陵城內宵禁還沒有取消,但遇到巡街人馬,馬車前面有兩名騎客便出示令牌先行打發開,護送馬車悄然聲息的駛往韓府。
韓道銘親自身穿便服去見壽王楊致堂,託以說親之事,相當於是直接跟壽王府那邊攤牌,韓道昌、韓端以及隨馮繚趕回金陵的韓成蒙,也都緊張的守在前宅等候他們回來。
聽到轔轔車轍聲,大門開啟,馬車在數名騎士的護衛下直接駛入院中,韓道昌、韓端走過去,急切的問道:“王爺那邊怎麼說?”
“父親呢?”韓道銘問道。
“父親早就睡下了。”韓道昌說道。
“我們去廳堂再說。”韓道銘沒有要去驚動老父親,跟老二韓道昌說道。
前院僕奴侍衛眾多,人多嘴就雜,不是商議機密事的地方,韓道銘帶著眾人走進作為韓府正院的明居堂,待奴婢們沏過茶都退出去後,才說起來他與馮繚到壽王府之後所發生的諸多事。
“沈漾那老匹夫,當初收染疫饑民編龍雀軍,可是我韓家讓功給他,他才竊得帝師之名;而薛若谷當初在敘州不過區區一主簿,沒有死於瘴疫,還得任要職,也是三弟與韓謙賞識他。沒想到這兩人不念前恩,這時候竟然想著要捅我們一刀,真是可恨!”韓道昌憤恨的說道,恍然忘了當初他們才是最見不得韓謙好的人。
“沈漾那老匹夫知道那麼多的秘辛,還知道思州民亂及赤山會籌建前後的內情,他要是奏告陛下,要如何是好?”韓端擔憂的問道。
不管棠邑兵在滁河一線,跟壽州軍打得多頑強,也不管棠邑當前的形勢看上去多樂觀,他都不覺得棠邑此時有公然對抗朝堂的可能。
棠邑才多大地盤、多少人馬?
大楚僅江南諸州縣又是多大的地盤、多少人馬?
兩者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事情。
“我們去年四五月就暗中使薛若谷赴任溧水,有意借他的手捅開尚文盛刺殺案的真相,而照我們的安排,三四個月間,也就是到八九月份,薛若谷就應該已經掌握到尚文盛刺殺案的真相,”馮繚說道,“然而尚文盛遇刺一案,到現在都沒有掀起什麼新的波瀾來,可見薛若谷當時就有可能察覺到左廣德軍舊部聚集的異常並告訴沈漾了。而既然沈漾能隱忍到今日才找壽王楊致堂挑明這事,他大概還能繼續多隱忍一段時日,我們暫時不用擔心這個……”
馮繚目前是韓謙身邊最重要的謀士,見他這麼說,韓道昌猜想韓謙身邊早就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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