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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三四月份,就有傳言說我父子與金陵合謀,欲對潭州削藩,只是一直到鷹魚寨陷阱,都沒有被馬寅採信——你以為這樣的傳言是空穴來風?”
“季希堯他們心存怨意,確實是陛下對大人父子有些刻薄了,馮繚絕對沒有亂說什麼話。”馮繚忙澄清自己道。
“你要使什麼壞,需要你直接說什麼嗎?”韓謙平靜的看向馮繚說道,“我不追究你這事,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馮繚沉吟片晌說道:“大人是說有誰早就窺破天佑帝的削藩之謀,透過這種方式提醒潭州嗎?”
“你再想想看,會是誰早就窺破陛下的削藩之謀,而有意提醒潭州?”韓謙問道。
馮繚蹙起眉頭,深深的陷入沉思之中,似回答韓謙的提問,又似自言自語的說道:“窺破天佑帝消藩之謀而有動機提醒潭州防備者,首先能想到的自然是蜀、梁二國,但當時就窺破此策的人,也應該看到天佑帝削藩盡用郡王府的人馬,除大人與老大人出鎮敘州外,沈漾、周憚也都到鄂州備戰。他們有意破壞削藩之策,在提醒潭州之時,不可能不提醒太子及信王那邊,畢竟太子及信王都絕不會想郡王府借這次削藩繼續壯大勢力……我明白了,大人是說潭州早就有這樣的傳言,但金陵一直到去年年底都風平浪靜,並沒有相關的傳言冒出來,這事透漏出幾分詭異!會不會是太子那邊早就覺察到,只是不便公開破壞,才使人到潭州散佈傳言?”
“太子及信王那邊或有猜疑,但傳言不會是他們散播出來的。散播傳言明顯是鞭長莫及才不得不為之,結果潭州也沒有重視此事,太子及信王真要破壞此事,手段必然更多。而實際到七八月份之後,職方司知悉其事後,也在全力配合對潭州的削藩,所蒐集、傳遞的情報,並沒有明顯的錯漏。”韓謙搖了搖頭說道。
“大人是說確是蜀梁二國為之,但他們為何不在金陵散播傳言,利用太子及信王與楊元溥爭嫡的矛盾,進一步破壞掉這事?”馮繚不解的問道。
“你憑什麼以為他們就沒有在太子及信王那裡動手腳嗎?”韓謙盯著馮繚問道。
“你是說太子及信王其實早就知道天佑帝借削藩扶持楊元溥的事,只是選擇了隱忍、沉默,甚至還有意封鎖這些訊息在金陵的傳播?”馮繚心驚問道。
“這一切都是猜測,我的意思是要你給我這兩年老實一些,不要再在背地底給我搞這些破事了!”韓謙看了馮繚一眼,警告他說道。
“兩年?大人是說兩年內必有大亂?”馮繚脫口問道,但隨之意識他直接問出口實在愚蠢,忙改口道,“有兩船物資剛剛運到,我這便過去清點,不打擾大人了。”
“你去吧!”韓謙揮了揮手,示意馮繚先離開,又跟身後的奚荏笑道,“陛下用鄭暉分我父子之權,但鄭氏比我韓家父子還要勢力大,招撫番兵便是應有之意,馮繚沒有看明白,還是差點火候。”
“誰都能跟你一般奸滑如鬼?”奚荏不屑而又好奇的問道,“你真就徹底的聽之任之?”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說的就是一個‘勢’字,”韓謙說道,“陛下是很強,但也不能逆勢,要不是他也不會為徐氏寢食難安。陛下用鄭暉、招撫番營,但這片山水將要發生的一切,並不會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聽不明白。”奚荏說道。
“那你就等著看吧。”韓謙故弄玄虛的說道。
見韓謙故弄玄虛起來,奚荏又問道:“金陵在兩年內真有大的變故?”
“你且等著看吧。”韓謙說道。
奚荏恨不得踹韓謙兩腳,心道看你娘頭。
韓謙組建左司,分察子房、兵房、匠坊,除了工師、斥候之外,兩年時間培養了近百秘探、察子,但根據需要,這些秘探子、察子主要潛伏在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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