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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階,對於普通人而言,無異是一步登天。
韓謙原本想著調林海崢去敘州,但既然姜獲、袁國維指定林海崢留下來擔任其中一個掌案,他自然是調整自己的計劃,先讓左司這邊先繼續運轉起來再說。
秋湖山別院那邊,在韓謙將林海崢、範大黑兩人打壓下去後,鄭通便一直都是匠坊的領頭工師,對匠坊的情況最為熟悉,荊襄戰事期間也被韓謙調到襄州執掌左司匠戶營。
鄭通在縉雲樓出任掌案,那匠坊之事,往後順理成章則由他掌握。
鄭通與韓謙的關係沒有那麼密切,但作為領頭工師,韓謙在淅川組建匠戶營,前期負責城池的修繕、營建,後期打造種種戰械,都是鄭通協助他進行。
不管怎麼說,鄭通的軍功不少,韓謙料得今天進府必有封賞,所以才將他也帶上。
雖說時逢亂世,現實的情況令諸國對匠師、匠戶的需求很高,但地位依舊被壓制得很低。
鄭通這次正式得授掌案之職,也是欣喜異常,他也沒有心思去考慮背後那麼多所隱藏的曲折。
田城、高紹獲得執乘親事,以後名義上就是三皇子身邊的貼身近衛武官,還將繼續分別執掌兵房、察子房,但他們知道的秘密就太多了,一時間猜不透皇上直接安插人手進來,對左司到底是怎樣一個安排,他們又怎麼會為得到一個執乘親事的低階武職,就洋洋得意?
經歷淅川血戰之後,林海崢的性情也沉穩許多,此時也是又驚又疑,但韓謙沒有說什麼,他與田城、高紹都硬著頭皮先應承下來。
貨棧、臨江錢鋪的事務,韓謙之前都是交給趙庭兒一手掌握,他想著以後由林海崢主持貨棧及臨江錢鋪的事情,便寫了一份手令交給林海崢直接回去找趙庭兒,將貨棧、臨江錢鋪的賬本搬到縉雲樓來。
匠坊、貨棧以及臨江錢鋪,雖然進出賬目是清楚的,但匠坊最初乃是韓謙私人出錢籌辦,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匠坊佔用的也是秋湖山別院的地盤,也是韓謙用韓家的家兵主導其事,才發展壯大起來。
唯有貨棧以及臨江錢鋪,才借用到臨江侯府及龍雀軍的名義以及一部分錢糧。
目前要將匠坊、貨棧、錢鋪都從韓謙私人名下劃出來,統歸到縉雲樓管轄,這裡面就有很多賬目,暫時是很難算清楚的。
韓謙從王文謙那裡拿到三千餅金子後,除了楊欽、馮宣他們拿去購買新船,以及這次從敘州運來一批物資今天剛卸進貨棧外,還墊付刑徒兵傷亡將卒的撫卹錢,賠償之前拖欠四姓大族的貨款,還墊付了一部分修築楊潭水寨及五峰山江堤的費用,墊付了贖買新一批奚氏族人的費用,花錢就跟流水似的,到這時候韓謙手裡僅剩不到三百餅金子。
韓謙在三皇子面前說過要將這筆金子視為左司的經費,但真要將敘州船幫以及敘州的事務,跟左司這邊分拆開來,就會發現這裡面又是一筆糊塗賬。
當然,韓謙可以將這筆金子視為敘州船幫在荊襄戰事期意所墊付的軍資,但韓謙前後從錢鋪挪用兩千五百多萬錢,用於敘州船幫的擴張以及奚氏族人的贖買等事,這又該怎麼核算?
姜獲、袁國維事前很顯然已經得到明確的授意,這時候他們二人翻看過總賬後,便提筆直接將錢鋪跟敘州船幫之間的進出賬目劃掉,問韓謙:“如此結賬,韓大人可否滿意?這也是我們二人最大的許可權,要是韓大人不滿意,我們便去找沈大人請示。”
姜獲、袁國維的意思,除了兵房、察子房外,他們還要將匠坊、貨棧、臨江錢鋪甚至秋湖山別院等等,都劃為郡王府所掌握的產業,但敘州船幫以及敘州那邊的諸多事務,則正式劃歸到韓謙個人名下。
當然了,左司往後還是歸韓謙掌管,只是從這一刻開始,公私清算便要分明起來。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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