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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帶李衝回金陵“請罪”,他又能做什麼?
見李知誥坐在那裡,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姚惜水看了猶是不忍,說道:“韓謙在棠邑用兵極勇,極需淮西兵替牽制巢州守兵,我覺得即便有不利他的傳言散播,他也不可能跟我們翻臉——而李衝也僅僅是不忿韓謙的算計而逞一時口快罷了,即便昌國公帶他回金陵,朝堂諸公也不會聽信他的話,我覺得事情未必會有什麼立竿見影的影響。”
“當願如此吧!”李知誥手撐著桌案站起來,說道,“你們都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到底會有怎樣的影響,或許也得等父親他們回到金陵才有可能知道。”
“李秀、李磧明日或許會隨昌國公回金陵去,要不要……”鄧泰問道。
李秀、李磧乃是浙東郡王府年輕一代最傑出的將領,所率突圍的一千多騎兵,也可以說是浙東郡王府的底蘊所在,壽州軍以數倍騎兵都沒能將他們留下來,戰力之強,可以說是當世無比。
不管是姚惜水,還是鄧泰,都希望他們能留為這邊所用,也希望他們能成為協助執掌淮西禁軍的骨幹力量。
問題在於,李知誥不出面挽留,李磧作為昌國公李普幼子,李秀作為昌國公李普的嫡親侄子,他們說不定真有可能會跟隨撤到金陵去休整。
當然,李知誥作為他們的繼兄、堂兄,出面挽留他們在淮西禁軍效力,也是名正言順的。
“右神武軍傷亡太慘烈,他們倘若要回金陵休整,我也不忍挽留;再說了,真將他們留在淮西,傳言之事,我將更沒有辦法辯解。”李知誥苦澀說道。
“待戰局穩定下來,黔陽侯未必真就還有那麼重要;而在浦陽河口一戰之前,韓道銘、韓道昌率韓氏子弟渡江去棠邑,倘若繼續坐看他們壯大勢力,或許註定將來終有分道揚鑣的一日。”姚惜水說道。
“韓謙完全掌控韓氏一族,或許他心裡早就有自成一系的想法,但此時不是彼此分道揚鑣的時候……”見惜水雖然口口聲聲說知道輕重緩急,但對韓謙的警惕終究是太強了,李知誥忍不住苦口婆口的告誡說道,不希望她再搞出節外生枝的事情來。
“……”姚惜水點點頭,表示她知道這點,想到一件事,又說道,“徐靖回到鑫陵,休養近一個月,前些天找到夫人,希望能效力大哥帳前……”
“行,他能過來主持斥候之事,我能多個助手。”李知誥知道徐靖還是有些能力的,同意他到淮西禁軍來任職。
即便李衝這件事搞得他焦頭爛額,但他手下能用的人手太少,還需要將徐靖、週數、周元等原信昌侯府一系的將吏拉攏過來為己所用。
也恰恰是如此,李衝這件事他更難為自己洗脫什麼,眼下看來只能先坐觀其變,看以後有沒有解釋一二、跟韓謙緩解關係的可能。
李知誥進退兩難,難免會有僥倖心理,而對姚惜水、鄧泰等人而言,則認定韓謙會吃下這個啞巴虧,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裡。
次日天剛亮,清亮的晨曦使遠近的山嵴露出輪廓,姚惜水與蘇紅玉及鄧泰等人陪著李知誥、楊恩到江邊,給即將渡江前往南岸銅陵後再換馬趕往金陵的昌國公李普及李衝等人送行。
李普他們要坐的船還沒有離開江邊的簡易碼頭呢,一艘哨船似脫弦之箭飛快靠岸過來,兩名軍卒跳下船,朝李秀稟道:“黔陽侯聲稱昌國公府汙衊其名,下令扣押我們留在萬壽河口的弟兄,還說要派戰船過來找昌國公討個公道!”
“什麼!”
李秀、李磧率部殺出敵圍,連人帶馬有有一千五百餘眾撤到長江岸邊。
前夜林宗靖率領敘州水營的戰營,僅僅是將李秀、李磧及第一批五百餘人馬送到筆架山大營來,更多的人馬都還留在武壽河口的營地等著敘州水營騰出船來送行。
乘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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