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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端、陳致庸有些難以置信的朝韓道銘看過去,他們所處的層次還不夠,所接觸到的資訊源還很有限,聽韓謙所言,如聽天書夜譚,難辨真假。
韓道銘彷彿被重錘狠狠的砸中,臉色灰敗的坐在那裡,他作為太后一系的大臣,對太后身邊的很多事情都看在眼裡。
而韓鈞與太后苟合這麼久,都沒有半點風聲傳出來,甚至在太后有身孕期間還偶爾接見外臣,都沒有露出半點破綻,這說明要麼太后身邊的人都是太后的嫡系親信,要麼完全是呂輕俠的人早就控制住太后身邊的一切。
韓道昌愣坐在那裡,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只感到絲絲寒意從骨髓深處透上來。
“所養之子既然已經被轉移出去,這種事是不是便說不清道不明?”韓端張了半天嘴,還是抱有一線希望與幻想的遲疑問道。
“這種事哪裡需要真憑實據?他們想借陛下的手殺我們,只要確保陛下相信有這事便行,”韓謙苦澀的說道,“而韓鈞這段時間不敢到長春宮露面,太后說不定心裡早已生怨恨,而太后想著掙扎他們的控制,想要毀滅證據,會不會先想到拿我們韓府下手?總之這麼大的把柄,被她們抓在手裡,她們有太多的玩法了,主動權也盡在她們的手裡——你們現在就回金陵去,我等會兒會演一齣戲給外人看,大伯、二伯你們不要怪我態度會顯得太粗暴!我回敘州後,你們也儘可能不要跟呂輕俠她們起衝突,想來她們不到山窮水盡之時,也不會輕易拿這事相要挾……”
韓謙示意馮繚將廳裡案上的花瓶擺飾,拿兩隻過來給他,準備砸一砸。
“你也說了,她們不到山窮水盡之時,不會用這事相脅迫,而我們既然已知這事,有了防備,也不會完全沒有反抗之力。”韓道銘稍斂震驚的神色,沉聲說道。
“我韓謙從來都不甘受制於人,戰後他們即便不拿這事相脅迫,我也會回敘州去。我在敘州自是逍遙快活,我固無大志,但手下三千精銳兒郎,守沅江綽綽有餘,何苦留在這裡時時擔憂頸背叫人拿把利刃抵著?”韓謙說道。
“你要怎麼才願意留下來,有韓家傾力相助,又有你妹妹在宮中陪伴陛下身側,難道眼下不是你權傾朝野、重為帝師的機會嗎?”韓道銘狐疑的盯住韓謙問道。
“權傾朝野,是滿面風光,但試問千古以來,有多少身負汙名的權臣,能得好死的?”
韓謙搖了搖頭,對韓道銘的話完全無動於衷,說道,
“我留下來要是能老實一點還好,而我真有權傾朝野的野心,一旦被呂輕俠他們視為必須要撥除的威脅,她們必定會刺激陛下滅我韓家——這也是我為何責怪馮繚沒有思慮周全就領大伯你們渡江的緣故啊,一個分裂的韓家才是他們希望所見。大伯你們真要是傾力助我,他們很可能熬過這次危機後便不會容下我們。難不成我們還有機會到陛下跟前辨解這一切皆是呂輕俠惡意誣衊?呂輕俠都五十多了,算她能活到七十歲,我到時候也不過四十歲出頭,我有的時間,何苦跟她們爭一時義氣?”
“這事倒不是不能反過來給呂輕俠他們埋一個陷阱?”馮繚在一旁說道。
“你擅作主張還不夠壞事,輪得到你亂出什麼主意?”韓謙瞪了馮繚一眼,叫他閉嘴。
接下來韓謙自己走到靠牆的供案前,抓起兩隻花瓶狠狠砸向樑柱,又朝韓道銘拱拱手,說道:“大伯、二伯你們等會兒走的時候,記得臉色要難看一些!我先出去了!”
馮繚心裡卻是好笑,心想難道韓道銘他們這時的臉色還不夠難看啊?
看著韓謙“氣急敗壞”的走出院子,但是韓道銘怎麼可能就此一走了之?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他們向呂輕俠她們忍氣吞聲就能熬過去了,現在滿城君臣都看到他們渡江過來,韓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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