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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冷豔女子似是已經崩潰,眼神迷離,扭動著佈滿紅痕的身軀,終於發出無助的求饒聲。偉岸男子眼裡閃過一絲心疼,丟了手裡蠟燭,就著吊著女子的姿勢在她的身體上衝撞起來。

“宦兒……不要離開我,不要……”

謝笙:“……”

冷豔女子的神情跟自己的夫子實在太過相像,他無法停止心中遐想,難以壓抑的綺念正慢慢的在心裡升起。

謝笙慢慢的收回目光,看向淡定望著她的女子:“學生不曾畫過。”

畫過才奇怪。

這樣高難度的姿勢,除了男女主角有誰可以玩得出來。

言傷看著臉頰微紅望著她的少年,用破布堵上牆洞,慢慢的走回了桌前,她幫他鋪好畫紙:“為我畫一張這個姿勢吧。”

神色之間毫不做作,謝笙努力壓抑體內湧起的渴.望,接過女子遞過來的筆,輕輕落在潔白畫紙上。

她說要,他就畫。謝笙覺得有些奇怪,以前畫這些東西都是為了營生,怎的現在就起了這般心思。她站在他面前,素白指尖在桌上輕輕敲擊著,明明什麼都沒做,他就覺得,她現在要什麼,他大約都會毫不猶豫的給她。

偶爾閉上眼想象方才的畫面,畫筆熟練的在紙上游走著。片刻後他停下筆,隨後手指慢慢的握緊,望著自己畫好的畫,畫中人讓他胸中湧起深深絕望和不安。

偉岸男子不知怎的,在他的筆下變成了身形纖瘦的少年,墨色長髮披散在女子的裸.肩上。被他抱在懷裡的女子神情沉醉,雙唇微張,竟赫然是夫子的模樣。

言傷:“……”

原來他對她已經有了這般心思,連掩藏都沒辦法掩藏了麼。

少年緊緊握著手裡的畫筆,直握得指節都發白。

她想了想,這才慎重的開了口:“謝笙,你這樣,不行。”

謝笙將手裡畫筆握得更緊了,他努力的吸了一小口氣,瘦弱的胸膛都開始微微起伏。她說了那句話以後再無後話,他的心情慢慢的沉了下去。

少年青澀的聲音裡透著不安和苦澀,他抬起頭看著她,勾起薄唇笑了笑,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澀意:“夫子,是學生逾矩。”停了停又道:“……學生以後,再也不會了。”

他大約是誤會了什麼,言傷心裡想著。

她向他身前的畫伸出手,手指擦過他深藍衣袖的時候,少年微微顫抖了一下。言傷幾不可見的粗了簇眉,隨後果斷的拿起那幅畫,遞到他的眼前。

“我不知道你說的逾距是怎樣的意思,但我看過你做的文章,你胸中有雄才大略,年紀輕輕又能繪得一手好丹青,你這樣屈居在一間昏暗的屋子裡為人畫春.宮圖,實在是浪費自己的聰明才智。你這樣,不行。”

謝笙慢慢的鬆開了手裡的筆:“……夫子說的不行,是這個意思?”

她面色坦然:“自然。”

謝笙望向她一雙平靜如湖水的眸裡,說不出心裡是慶幸還是悵然若失。他沉默了片刻,嘴角仍舊掛著平日裡習慣了的笑,聲音卻是低低的:“夫子高看學生了,學生沒有聰明才智,也不懂得治國大略,所做文章都不過是紙上談兵,真正實施起來,或許就變成了一張畫紙,都不用刀子,手指一戳就破。”

言傷沒有回答,只是將目光放到了手中的畫上。謝笙靜默片刻,也低眸看過去,心中的黯然更甚,但他仍舊勉強自己掛著嘴角的笑,等她開口。

“謝笙,你怎的這樣看不起自己。”

她似喟嘆似惋惜,坐到他坐過的凳子上,拿起了筆。

言傷問:“你可曾想過在這畫上題詩?”

謝笙老實回答:“不曾。”

她望了他一眼:“我現在為你題詩,你且記住,這便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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