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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的氣息不肯停歇的亂竄,每經過一處筋脈,每經過一處關節,那處便會傳來尖銳的疼痛。
言傷疼得夜不能寐,冷汗直流。
她知道那一吻是怎麼回事。活死人不老不死,沒有心跳,被活死人渡以體內怨氣的活人能繼承活死人面容不老的特質,但因為活人的心臟裡湧著溫熱的鮮血,與那股陰冷怨氣相沖,是以被活死人渡了怨氣的人會受怨氣折磨,痛到難以忍受時時會求生不能。
即便是求死,也是不能輕易做到的,因為除了渡氣的活死人,沒有誰能殺掉被渡氣的活人。
言傷想著這些事情,陷在疼痛裡,四五日水米未進。
直到第六日,黑暗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一縷月光照射進來。
她口中因疼痛發出的吸氣聲一瞬間停住,艱難抬眸看去,只能看到深黑色鑲金紋的衣襬一路拖曳,屬於負清寒的步伐慢條斯理似閒庭信步,最後停在她的面前。
他什麼也沒做,只是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子,隨後低啞卻誘人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怎麼,不願意看到我?”
言傷強忍著痛呼聲,此刻不得不回答他的話,然而剛一開口痛呼便脫口而出,接著耳邊便傳來他殘忍滿足的笑聲,像是來這一趟只為了聽她的痛呼聲。
他的笑聲似陳年美酒,或許是痛到出現幻覺,聽到他的笑聲她竟然覺得空氣中有醉人的酒香在瀰漫,剛一吸鼻子,他又開了口。
“回答我,想看到我麼?”
言傷剛微微啟唇,他已經伸出一根手指封住了她的嘴,冰涼手指像是在寒潭裡取出的冰柱,凍得她本就毫無血色的嘴唇更加蒼白。
他的話語是陰鬱的,笑聲卻是溫柔至極的。被他的手指觸碰著,言傷覺得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纏繞著,明明心中反感至極,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說想,不然我就殺了你。”
言傷嚥下本來要說出口的話,艱難點頭:“……想。”
他話語裡的陰狠一下子散去,手指輕輕摩挲過她的唇,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含著深不可測微笑的臉,像是在調.教一個聽話的奴隸。
“乖,我喜歡聽話的女孩。”
說罷另一隻手將一小壇酒遞到她的唇邊,冷硬壇口磕到嘴唇,言傷方知方才嗅到的酒香不是錯覺,負清寒真的帶了酒來。
只是不知道這酒,是救命良藥,還是穿腸鴆毒。
見她只低眉望著酒罈不張嘴,負清寒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他的手指還停留在她的下巴上,此刻輕輕向上遊移,一點一點擦去她因疼痛而流出的冷汗。溫緩輕柔的動作像是最深情的情人,做著情人之間最親密的動作。
蒼白的指尖染了冷汗,湊到她的面前。他勾唇,唇畔好似開出一朵黑色的花,在月光下讓那笑容顯得越發神秘。
“為什麼,你會流了好多汗?”
明知故問,但言傷卻絲毫沒有拒絕回答的權利,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著,開啟唇瓣:“……痛。我覺得,很難受。”
“你現在的樣子讓我能相信你的話,我相信你很痛。”他看著指尖的冷汗,低聲的笑,“好可憐的女孩,若是讓哪個溫柔少俠看到了,一定會心生憐惜……”輕輕一晃,指尖冷汗已經不見,只有蒼白指尖在月光下散發著溫潤的光,他將那乾燥的手指重新放回她的唇瓣,入迷的摩挲著,“可惜你面前只有一具屍體,沒有熱情的少俠,屍體沒有寬闊的懷抱,有的只是一罈低價濁酒。”
言傷抬眸看他,他專注的輕撫著她毫無血色的唇瓣,冰雪般雪白的兩片薄唇帶著嘲弄微微開啟:“屍體也沒有溫柔的安慰,只有無情的威脅。”說著壇口淺淺磕進她的雙唇之間,“喝下去罷,好歹是得到過我怨氣的人,死了多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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