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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行了最恭敬的大禮:“……老奴斗膽,請問殿下,如何處理陛下的後事。”
“依例便是。”謝昀落下四個字,“此外,后妃之中,皇貴妃最得聖寵,便讓她母子二人隨父皇一道去吧,免得父皇泉下孤單。”
謝昀回首,望向那床榻邊的少年——跪坐在新皇舊帝之間的少年正好抬頭望向他,目光是與身份不符的澄澈安和,像是籠著雪白羽翼的雀鳥。
他回過頭去,言簡意賅道:“還有他。”
【作者有話說】
開文啦,歡迎大家來玩。
這是一段少年人的戀愛,兩個都是好孩子,所以感情是慢慢培養的,細水長流,不會一見面就愛得死去活來。
整體來說,前期純愛養成,後期有點虐,可能還有點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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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杯鶴頂紅
生前這對父子再怎麼明爭暗鬥,死後也要做出父慈子孝的模樣來給天下人看。
謝昀在靈位前守了幾夜,哀哀切切地掉了幾番眼淚,心中雖照舊無波無瀾,卻打了幾個趔趄。
隨後便有有眼力見兒的太監上前攙扶,滿堂披麻戴孝的皇子皇孫們哀聲勸告晉王殿下“以國事為重”,謝昀也只得強忍悲慟,接了提前擬好的遺詔。
皇貴妃與先帝情深似海,早在得知皇帝駕崩的噩耗時,便一條白綾自盡殉情,屍首慘狀駭到了剛滿十歲的六皇子謝昭,連日高熱驚厥,至今還昏迷不醒。
這是對外的說法,至於內情,在年輕威嚴的新帝面前,早已不那麼重要。
新帝奉養母林氏皇后為太后,奉同樣出自江北林氏的太后為太皇太后。然而這旨意上的墨跡還沒來得及晾乾,坤和殿便傳來訊息,言說林皇后病逝。
自謝昀有記憶起,林皇后便纏綿病榻,一年也難得見上一面。他素日由皇祖母教導,實在很難與林皇后培養出母子感情。
聽聞訊息,他默然良久,擇了懿安二字做封號,吩咐與先帝合葬。
天子七日而殯,七月而喪。
謝從清的靈柩在乾安殿內停足了日子,便依照禮法送去了景山的皇陵,一應禮節,哪怕是最苛刻的御史也挑不出絲毫過錯。
一路上十里長街白色衣冠如雪,大悲寺裡僧人肅穆垂首。春日梨花吹落,如同灑了滿地紙錢。
停靈、祭祖、送靈,哀儀盡完、登基即位,順便送惹人厭的國師去道觀閉關,謝昀忙碌起來晝夜不歇,早忘了自己賜死了一個叫朔月的少年郎。
直到登基大典結束,一切塵埃落定後,年輕的皇帝終於暫緩一口氣。
只可惜,還未合上眼睛休息片刻,便有人來報,說是閉關多年的國師求見。
謝昀不由得皺眉:“何事?”
他素來厭惡這些鬼神之說。
一來是深知所謂鬼神不過是控制民眾的法子,歷代帝王,誰會將國家大事交由僧侶道士決定?二來,謝從清迷戀長生,一味煉丹修道、不問朝政,國師一位也是他一意孤行而設,謝昀早有裁撤之心,如今還沒來得及動手,那勞什子國師反倒來找自己了。
內監李崇道:“回陛下,國師說事關重大,必須親自與陛下說。”
謝昀捏捏眉心,不得已請了國師進來。
國師容鳳聲飄飄然走進來。此人白衣白髮皆如雪,面色是年輕人面貌,卻亦是蒼白,渾身上下唯一的一點顏色便是那雙幽黑瞳仁。
——也不知生了什麼病。
謝昀懶懶地想著,回頭該找太醫仔細問問。若真是病症又能醫治,也好絕了以玄妙相貌招搖撞騙的風氣。
正因這幅與常人不符的奇異相貌,加上些玄而又玄的本領,藉著為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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