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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郎中今天不在,只能他跟來。
他仔細檢查了那兩名士兵,把脈後,又檢視眼口舌,看起來就是普通風寒,沒發覺特別之處,最後先開了降熱止咳的方子。
接著又去看那七八個病了的勞役,症狀也跟兩名士兵相同,看起來就像是他們感染風寒後,傳染給了士兵。
旁邊負責管理這些勞役的軍吏這時也說:“將軍,可能就是他們這幾人身體不好,一受寒,就病了,正好傳染給跟他們接觸過計程車兵。”
這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這些勞役都是流放來的罪犯,吃的差,乾的活累,很多人穿的衣服也不厚,身體肯定比不上那些士兵,確實容易受寒生病。
李禪秀蹙眉思索一會兒,給他們也開了跟剛才一樣的方子。
一般來說,軍中不會給這些勞役用藥。他們病了想用藥,只能自己想辦法買。當然,大部分人都買不起,生了病只能硬熬。
但這次情況特殊,李禪秀向陳將軍建議:“將軍,我也判斷不出是什麼情況,謹慎起見,還是讓他們跟那些士兵一樣用藥吧。如果不是疫病,頂多費些藥錢,萬一是疫病,傳染開就不好了。”
那名管理勞役的軍吏一聽直搖頭,他不在軍營,不知李禪秀的名聲,此時只覺得這小娘子不懂瞎說,疫病大多是春天或大災之後才有,現在是深冬,又沒發生過什麼天災,哪來的疫病?
但陳將軍經歷的多,本就擔心這點,聽後立刻點頭,吩咐:“讓他們和士兵一樣用藥。”
將軍都發話了,軍吏只能點頭照做。
看完病,李禪秀才提私事,向軍吏打聽徐阿嬸的兒子在哪。
軍吏當著陳將軍和裴二的面,自不敢不說,忙叫來手下詢問,問完之後才答:“回這位姑娘的話,不巧得很,丁成海跟其他七八個勞役今天一起去長城外運沙子了,估計要晚上才能回。”
李禪秀聽了微微失望,徐阿嬸除了讓他帶厚衣和被,還有饅頭。
衣服和被子就罷了,可以直接交給軍吏,但那些饅頭是徐阿嬸今天特意去伙房,用攢的錢買的。萬一也交給軍吏,軍吏不重視,隨手放在丁成海住的地方,最後被其他人拿去吃,就不妥了。
這麼想著,他只將衣服和被子交給軍吏,饅頭先留著,打算等晚上再親自交給丁成海。
離開勞役們住的地方,天也漸黑。
陳將軍昨日獵了頭鹿,今日到城牆上,天又冷,乾脆叫人升起火,將鹿烤了,又將鹿血兌酒,叫來幾個親隨,一起圍著火堆,吃肉喝酒。
李禪秀和裴二也坐在火堆旁,李禪秀因身體不好,平時並不喝酒。但今晚天冷,這鹿血酒,他也少喝了一些。
畢剝作響的篝火旁, 陳將軍和名心腹圍坐,火上架烤一頭野鹿,通紅火光映照圍坐幾人的臉。
鹿要烤好還需一陣時間, 陳將軍端著鹿血酒, 邊飲邊笑著與旁邊心腹回憶往昔——
“當年我還在張大人帳下時……那時我還只是個百夫長,曾有幸跟大人的隊伍一起去過幷州,見過那位少年時就聲名冠絕洛陽的裴世子……自然,只是遠遠見了一面。”
幾名心腹一聽他提起那位幷州的風雲人物裴椹, 不由都聚精會神, 聽得津津有味。
“那時老燕王還在, 裴世子也就才十六七歲吧,但英雄人物, 當真是少年時就不一般。當時他身騎白馬,手持銀槍,一槍連挑七八名圍攻的武將, 當真是英姿勃發,氣宇不凡。我們這些比他大一輪的人遠遠看見, 都欽佩不已。”陳將軍喝一口酒後, 感慨道。
旁邊心腹聽完,也都露出神往之色。
李禪秀望著面前熊熊篝火,也從陳將軍的話中, 想象那位素未謀面, 但夢中與他有過特殊交集的裴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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