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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而是堪比伯牙子期、廉頗藺相,乃刎頸之交。此一見面,必會敘一敘舊情,秉燭長談、抵足而眠?”
楊元羿:“……”
“你、你說的也對吧。”他語氣斟酌,神情複雜。
……
深夜,雨勢漸小,可落在軍帳上,依舊沙沙,又綿綿,如蠶食桑葉,催人入睡。
軍帳內卻一片暖意融融,一隻修長白淨的手從衾被下伸出,五指緊緊抓著床沿,手背泛著薄汗的水光,黛青色的血管在薄紅面板下隱現。
李禪秀如同在水裡浸透過一般,溼發貼著面頰,另一隻手的食指關節咬在口中,緊閉著眉眼,溢位的聲音夾雜痛苦和歡愉。
“夠、夠了。”他聲音沙啞艱難,帶著喘丨息。
裴椹低頭吻了吻他前額,被子下的手卻牢牢箍緊他的腰,沒有絲毫減緩,哄道:“乖了,馬上。”
這是騙他的假話,李禪秀已經不知第幾次被騙了。意識浮浮沉沉,瀕臨滅頂之際,他竟忽然有功夫想,還不如之前答應對方一起去看燈會。
現在燈會沒看成,自己腦海中的煙火倒是不知炸過多少回。
意識陷入黑甜夢境時,李禪秀已累得不知是在哪。
再次恢復意識,是聽見外面有壓低的說話聲。
此時雨水已停,天色大亮。
他躺在暖和的被中,閉著眼睛下意識往旁邊伸手,卻摸了個空。
同時聽見零星的壓低說話聲,“裴椹”“江水”“死”……
李禪秀驟然驚醒,加上聽到這些字眼,一時竟忘了身在哪。
怔愣一瞬,他忽然起身,胡亂拿起一件衣服披上,連鞋都沒穿,就疾步往外走。
“什麼江水?什麼死?裴椹呢?”他一把掀開門簾,急聲問。
隔著一道門簾的外間,正壓低聲談話的裴椹、楊元羿驟然抬頭看過來。
李禪秀此刻只著一件素白裡衣,卻披著一件裴椹的深色外袍,身影似搖搖欲墜,面容也秀麗蒼白,竟有種孤伶脆弱感。
更要緊的是,他攥著衣領的手指隱約露出些許痕跡,被深色衣料襯得尤為白皙的脖頸也是……
裴椹面色驟變,忽然快步上前,擋住楊元羿的視線。
楊元羿呆怔,等回過神,頓時冷汗“刷”地下來,手腳一陣冰涼。
救命!這是他能知道的事嗎?那可是太子殿下!
他倒是沒看見什麼,但殿下披著裴椹的衣服出來,這還不明顯?
雖然久別重逢,猜也能猜到,但這跟真撞見還是不一樣啊。
就在楊元羿冷汗直冒,猶豫到底是跪下請罪,還是假裝不知告退時,裴椹迅速將旁邊一件大氅拿過來披在李禪秀身上,將他從頭到腳遮掩住。見他沒穿鞋,又親自拿一雙鞋來給他穿上。
李禪秀全程怔怔看著他,目光緊緊望著他鮮活的面容。
直到裴椹做完這些,轉身對同樣愣住的楊元羿說“你先出去”時,他才終於回神,忽然道:“等等!”
楊元羿上一刻如蒙大赦,下一刻頓時又僵住,不敢看李禪秀地低下頭,恭敬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李禪秀披著大氅,緩步走到他面前,蹙眉問:“你剛才說什麼‘裴椹’‘江水’‘死’?”
楊元羿怔愣,很快又低頭,恭敬解釋:“啟稟殿下,臣私下偶爾稱呼裴將軍‘裴椹’‘儉之’,方才是跟他說,我們安插在長江那邊的探子回報,因連日下雨,江水上漲,加上昨夜大風,南軍在江邊翻了數艘船,死傷不少,包括李楨也在其中一艘船上,現在可能下落不明……”
李禪秀聽著聽著,終於鬆一口氣,扶著旁邊座椅坐下。方才一時著急,竟然忘了他們此刻根本沒打到長江,裴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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