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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凌遠故意要用玩世不恭的方式來噁心譏諷周全,而是對方明明是大宣王朝的官,卻胳膊肘往外拐,偏向匈奴人。
這明顯是吃著大宣的飯,砸著大宣的鍋。
妥妥的走狗行為!
百姓當走狗。
那是愚昧無知!
而飽讀詩書,擔任朝廷要職的大臣當走狗,那便是用心險惡,其心可誅!
“凌遠,你放肆!”
凌遠的譏諷,徹底惹怒了周全,他先是呵斥凌遠行為放肆,而後轉向女帝,言之鑿鑿道:“陛下,凌遠怠慢匈奴使臣團,依臣之見,其是有意為之,如今更是毫無悔意,還請陛下治他一個瀆職之罪!”
周全話音剛落,其他幾個大臣就跟提前商量好的,齊聲附和:
“請陛下治凌遠瀆職之罪!”
“凌遠,你可有話說?”女帝眼神複雜看向凌遠,她希望凌遠能夠拿出讓人信服的理論,去堵住這些大臣嘴,而不是跟他們唇槍舌劍來回爭吵。
凌遠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
“三十年前,也就是靖康六年,匈奴人揮軍南下,一路燒殺搶掠,造成生靈塗炭,我大宣子民死傷無數,匈奴人圍困京師,逼迫我大宣簽下年年納貢的屈辱條約,史稱靖康之恥。”
“遠的就不過多敘述了,就說這幾年,我大宣邊境,屢屢被匈奴人侵擾,期間,匈奴人不僅燒燬了百姓的房屋,還掠走我大宣不少年輕力壯的子民!”
說到這,凌遠眼眶有些溼潤了,眼神中充滿殺氣看向周全等人,厲聲質問道:
“各位大人,如若今天凌某燒了你們的宅子,殺了你們的子女,還跑去你們家蹭吃蹭喝,索要錢財,另外,還要求你們拿出山珍海味款待,你們是否願意?”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大臣無力反駁,自知理虧的他們低下了頭。
而周全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沉聲反駁道:“你說的這些,都是陳年往事,更何況,國與國之間,特別是邊境地帶,雙方免不了矛盾摩擦,但這,不是你怠慢匈奴使臣團的理由!”
這糟老頭子臉皮是真的厚。
夠無恥!
凌遠都有些佩服周全了,不愧是國子監司業,上來就拋開歷史遺留問題不談,直接就抓住怠慢匈奴使臣團這一點,大做文章。
“周大人,匈奴使臣團都到京城大半天了,都不見他們前來面聖抗議,而你卻急著帶著人來抗議,這麼為匈奴使臣團著想,要是不知情的人聽見,還以為你才是匈奴使臣啊!”
凌遠凝視周全,眼神中充滿鄙夷。
周全面色一沉,道:“凌遠,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乃靖康十二年進士,堂堂正正的讀書人,知禮節,你怠慢外邦,令我大宣蒙羞,我豈能不急?”
凌遠冷笑一聲,感嘆周全真是詭辯的一把好手,還有意無意的提及自己是靖康十二年的進士,在他面前擺老資格。
“大宣年年向匈奴人納貢,致使國庫空虛,引發民生困頓,你不急。”
崇文抑武,上至朝廷,下至民間,尚武之風被磨滅的所剩無幾,國力衰弱,軍心渙散,你不急。
降低匈奴人住宿的規格,沒派人去迎接匈奴人,你卻急了。”
凌遠炮語連珠,說話的語速極快,他一邊說,一邊朝周全步步緊逼而去,後者被凌遠逼的連連後退。
直到被逼到了牆角,無路可退。
凌遠瞅準時機,一個箭步衝到周全面前,目光冷冽,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道“周大人,你自詡堂堂正正的讀書人,你可知,何為讀書人?”
看著比自己高出大半個腦袋,渾身散發著駭人氣勢,絲毫不像是文人的凌遠,周全嚇得死死的貼著牆壁,故作鎮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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