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郭璞作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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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這些人其實他們早已經厭倦了這場遊戲。只是太子還沒玩夠呢。誰也不能表現出厭倦的情緒。還得表現出興趣濃濃的樣子來。
郭璞一直旁若無人的在旁邊潛伏著,每次花傳到他的位置時,看似他眼皮都沒了一下,卻跟早已經準備好一般,那花到他的手上都沒有一眨眼功夫就被傳過去了。
一瞬間過去後他依然與身邊的舞女喝酒繼續調笑。給人一種他是極其貪戀酒色之徒的感覺,因此熱鬧的時候眾人基本忽略了他。
此刻這些人早已經黔驢技窮了,搜腸刮肚都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拿手技藝在下一輪拿出來展示。正愁沒人上來救場呢這不是就有新的看點了。
現在花落到郭璞的手上,才發現這還有一個沒露頭的人呢。一群人頓時來了興趣。就連四周的侍衛都圍攏過來,想看看這位被皇帝稱讚的尚書郎,能有什麼拿手節目展現給諸位。
所以在郭璞接住傳過來的花的那一瞬,整個場子內一片譁然。有的甚至高興得跳起來了。
這時一個縉紳說:
“郭大人,您不是卜筮大師嗎?有沒有算到此刻你會接到傳花該有什麼技藝獻給諸位呢?”
有幾個人跟著起鬨說:
“對對對,郭大人說說是否卜出此刻您要表演什麼技能?”
桓彝看不下去想要站起來替郭璞打圓場,被太子一把摁住。小聲對他說:
“茂倫不必著急,這種場合如果他應付不了就不是郭景純。不信你等等看。”
桓彝這才坐下。看著那個與王敦走的近的大臣在極力攛掇一夥人羞辱郭璞。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一劍斬殺了他。那邊溫嶠和庾亮也氣憤得想上前去解圍。看見太子衝他們搖頭方才罷休。
哪知郭璞把他們當空氣對待。傲視這些聒噪者。那些人看看太子在旁邊冷眼旁觀,不知道太子的態度,都不敢造次。自覺無趣都訕訕的退下去。
郭璞在人多的場合大多矜持穩重不善言辭。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才高位卑沒必要過多表現自己。
久而久之這幫走科舉的官員大多認為他孤傲。給他一個稱呼叫客傲。
這個“客傲”可不是憑空捏造的。這裡還有一套說辭。這些縉紳編排的說辭是這樣的:
客傲郭生曰:“玉以兼城為寶,士以知名為賢。明月不妄映,蘭葩企虛鮮。今足下既以拔文秀於叢薈,……”
如此種種編排郭璞。等這些說辭傳到郭璞的耳朵裡的時候。他只是粲然一笑。並不計較。只是說:
“鷦鷯不可與論雲冀。井蛙難與量海鰲。雖然,將祛子之惑,訊以未悟,其可夫?”
這句話的意思是:不要和小麻雀談論雲天之高,因為它的目光狹隘根本就看不見那麼高那麼遠;不要和井底之蛙談論大海之大,因為它的見識有限只能看見井口那麼大的一塊天。然而,若要解除你的疑惑,詢問那些尚未領悟的人,難道不可以嗎?
這句話是在嘲諷那些笑話他的人。說對於目光狹隘、見識有限的人,我們不應與之爭論高遠之志或廣闊之事。
以郭璞的睿智怎麼能把那些縉紳的調笑放在眼裡。他只是說了一句話:“郭某作詩一首作為最後一個節目。供諸位欣賞。”
說完朝旁邊一伸手說:“拿筆墨過來。”
旁邊早有書記官為這些人做筆錄。記錄下來太子等一些官員的詩作。
現在有人要親筆寫詩,連忙把寫字的桌子倒出來讓給郭璞。
只見郭璞甩開外面的褙子。步履蹣跚來到書桌前。伸手拿起架上的筆沾滿墨汁。
一手撐開鋪展的宣紙。沒見他有略微的思索就開始書寫起來。
眾人紛紛離座圍攏過來。只見白紙黑字躍然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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